他言尽于此，至于这些人听得进去多少就看他们自己了。

“张阿叔！救我！”小孩眼睛一亮，扯着嗓子大喊，“他们要打我！”

路过的村民听到声音走了过来，小孩儿一溜烟的就跑到他身后，紧紧拽住他的衣角，确定小孩没有受伤后不解的眼神扫过顾寻，拂戈一个小孩子在他眼里怎么也不会是主使，那唯一有嫌疑的就只有顾寻这个大人了。

“这位客人，你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拦住小小？”

村民态度好，顾寻自然也不会恶声恶语，“这小姑娘已经偷看我们好几次了，我们只是想问一下她为什么要偷看我们。”

“小小？”张叔显然也不明白，问小小，她什么也不肯说，只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张叔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向顾寻道歉，“大概是小小很久没有见到外面来人了，所以会比较好奇，你们不要见怪。”

“当然不会，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

张万森注意到两个人从巷子中出来，见他们眉间疑色并未消减半分，就知道他们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们好，我叫张万森。”男人礼貌的再次自我介绍，他走近两人，将他们拦下，“可以交换一下线索吗？”

送上门来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顾寻和张万森一起行动过一小段时间，和林中那些人比起来，对他还算是比较有好感。

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张万森率先说道，“祭祀典礼上要被献祭的少女若若是自愿的，并没有被人看管，可以在村子里随意走动，情绪很稳定。”

顾寻和拂戈一直在村子里和村民聊天，除去在江若琳那里知道了一些外，他们对这个“新娘”并不了解。

“若若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八岁妹妹叫小小，和她住在一起，两姐妹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排除她是为了妹妹和报恩而选择自愿献祭。”

刚才那个！

张叔叫那个小孩就是叫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