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都藏在茅坑里了,然而姜早还是找来了。
扛着大木头来了,一下子怼塌了他们家里的茅厕,砖头瓦片啥的,顿时间稀里哗啦的盖了她一头,一脸。
小主,
一家子站在屋檐下,从老头子到老太婆,再到她男人和家里的大伯哥、小叔子。
妯娌们、自己的闺女儿子、侄女侄子们。反正屋檐下站了满满的一大排,但是,不管站了有多少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姜早把木头一扔,看着脚面的一堆砖头瓦片,“知道你爹为啥打你不?”
那边从废墟中伸出来一只肥腻的手,缓缓的扒拉出来了一个洞,把自己的脑袋给露了出来。
脸上应该是被砖头或者是瓦片给割伤了,烂了好几道,额头上还被一块砖头给砸了一下。
一个老大的包在她的脑门中央鼓着,乍一看,跟特么一个寿星佬似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害怕的,战战兢兢的看着姜早,“姜早,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
你看姜早会是那种听话逼逼的人吗?显然不是的啊。
姜早一个大逼兜甩了过去,“我不听。”
她往常的大逼兜,都是一巴掌下去,能把对方打成猪头,外加断了半嘴牙的那种。
但是现在的她,改变打法了,她不扇脸了,改扇嘴巴了。
嘴巴臭就得扇嘴巴。
一个大逼兜甩在了对方的嘴巴上,顿时一张嘴就肿成了香肠,再一张嘴。
“噗——”
吐出来一口红色的吐沫,外加上下四颗门牙。
姜早斜眼看着她,“下次还敢瞎逼逼不?”
老娘们的头,瞬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早这才点了点头,弯腰扛着一根大木头又走了。
直到姜早走出大门,少了四颗门牙的老娘们,这才敢张嘴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