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戈斯在后面撇嘴道。

“怎会有毒?我都喝那么多次了,有毒早被毒死了。”

侯爵瞪了他一眼,随后也抱着酒回屋了。

他仍有疑虑的抱酒回屋,饮下一口,随后越喝越上头。

到最后,侯爵也打消了疑惑——这酒这么好喝,肯定无毒。

果然酒水无毒,侯爵一连痛饮了七日,每天桑戈斯都进去带军事通行权许可。

结果每天都只带回来一份酒水,却连个通知书的影子都没见到。

直到大军后勤主管,面带为难之色的见到安东尼,对其禀报道。

“侯爵,我们的军粮,已经消耗大半了,又要去补充军粮。”

安东尼这才醒悟道。

“好贼人,竟敢诓骗本侯爵!”

他饮满杯中酒,扔下杯子,纵马而出到营垒前呵斥道。

“请你们首领来见我。“

金撑犁站在山头上,笑着行礼道。

“侯爵大人再宽限几日吧,须得再有几日,才能许你们过去。”

安东尼侯爵大骂道。

“明日再不许过,就攻陷你们的营垒!”

金撑犁也是以手怒指安东尼侯爵道。

“你这么做,就不怕招致圣光的怒火吗?”

安东尼回去后,便吩咐人下去调查情报。

又过了三日,情报人员终于带回了一份大概的情报。

“他们说这片营垒是一个多月前才开始突然修建的······”

安东尼捶腿叹息,悔恨道。

“这必定不是教廷的手笔,而是那林登的小儿的奸计。我竟被欺骗至此,整顿三军,明日攻城!”

就在安东尼侯爵关于攻城的命令下达后,军队人心浮动之时,金撑犁瞅准了时机,派遣甘山率领军队,夜晚袭营。

来自白猫堡的军队,这段时间内仍在苦练。

磨练自身的斗志,磨练自己的技艺,一直在为了战争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