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鹤都没想到封寒敢这么跟宋仕明说话,隐晦地给他点了个赞。
宋仕明纵横官场几十年,还没见过不怕死的小子,不就是写了个《悯农》嘛,瞧把你能的!
不过他说的道理,宋仕明是听进去了,“好,老苏,你尽快把画给曾广贤,我到时候直接让他给我送过来,晚上皇上请吃麻辣烫,先走一步!”
宋仕明终于走了,封寒吓得直接坐在椅子上,领导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官威最盛,架子越大,像宋仕明这种做官做到顶了天的,已经能做到官威内敛了,不过临走之前看封寒的那一眼,还是让他小心肝直跳,妈的,想象一下把宋仕明换成原位面的那几大长老之一,恐怕封寒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吧。
苏鸣鹤笑而不语,不声不响地帮封寒把两幅画打包好,这时封寒已经平复下来,忍不住吐槽,“这宋阁老也太霸道了吧,而且对曾老也太不尊重了,人家怎么说也是书法大家啊。”
苏鸣鹤笑得更欢了,“如果你交了一个朋友,跟你称兄道弟,最后却把你闺女拐跑了,你肯定也对那个男人没好脸色。”
“啊!不是吧!”封寒惊得站了起来。
“是的,”苏鸣鹤道,“曾广贤的亡妻正是宋阁老的长女,三十多年前,宋仕明的官还没做的这么大,他我还有曾广贤都是朋友,老曾年纪最小,当年还是相当帅气的,又是单身,结果就俘获了宋家大小姐的芳心,宋阁老当然强烈反对,然后两人就私奔,后来有了乐心那丫头,这才关系缓和。”
封寒震惊不已,这不就是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岳父嘛!
所以,所以刚才那个老头就是城主姐姐的外公!
难怪!难怪城主姐姐年纪轻轻就能担当一城之主!难怪这老头竟然认识我,肯定是从城主姐姐那知道的啊!
浑浑噩噩拿着两幅画出了苏家,封寒还特意去隔壁看了一下,门口有实强核弹的军人守卫,他小心地返回去,原路出了胡同,连从那个门绕过去的勇气都丧失了。
在出租车上,封寒给曾乐心打了个电话,他需要城主姐姐的安慰,太吓人了,自己把阁老给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