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算定北侯府的叶家人了,叶家已经将他移出族谱,甚至请人毁了他母亲的墓地,他啊,与定北侯府再无关系。”
叶寒愣了一下,母亲坟地被毁,自己被逐出叶家?
庶子被逐,母亲坟地被毁,那以后自己还如何立足齐国?
单凭此事,以后无论是走文走武,都再无可能,难道天要逼自己入魔门?
“你们,胡说八道!”
叶寒猛地推门而出,怒视那两个人。
那两人吓了一跳,就要离开,叶寒冲过去,运足真元,拦下两人,喝道:“把话说清楚,否则休怪叶某拳下无情。”
两个御林军的侍卫只好详说定北侯府一家下诏狱的情况。
叶寒听后,呆呆站立,两个侍卫急忙逃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想要当个好人,我明明认错了,你们还逼我……楚王逼我,诡镇出来的人逼我,朝廷逼我,叶家也逼我……”
叶寒失魂落魄回到屋里,傻傻呆坐。
历经一天一夜,黑灯司终于与所有人交谈,整理出完整的卷宗。
众官又研究了一天,虽然各种证言都指向叶寒,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最终,内阁与众官决定,请命老仙出手,以国运重器,尊请诡界帝君。
天蒙蒙亮,神都城大量的衙役、侍卫和军士前往皇城外东北方向的地坛。
全城人议论纷纷,四处打听,因为一般只有皇帝祭祀地坛的时候,才有这种阵仗。
一队挂着黑灯的马车,无声无息进入地坛,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