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院子,年久失修,院中有几枝歪歪扭扭,快要折断了点竹。屋中四处可见的灰尘,还有残破的蛛网,破旧的屋顶。
环境肉眼可见的萧索。
伯邑考脱下外袍,垫在一处石头上,扶着姬昌坐下,又挽起衣袖,开始收拾其四周。听苏殊如此说,他道:“是我和父亲连累公主了。”
如果不是他,长公主估计还是被大王捧在掌心上宠的存在,根本不会沦落此地,更不会挨五十大板。
他看向苏殊的目光满是担忧:“明日我会向大王说明,将那五十大板……”
若是可以,他明日想向大王言明,他愿意将那板子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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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殊截住了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虽然好看,但身形清瘦。嗯。看起来根本不像能抗住八十大板的。
她眼神哀怨:“你可是在怨我没有为你父亲完全免除刑罚,才有心故意寻死的?可我已经尽力了。”
“不!我没有。”
伯邑考急忙解释,他不知刚刚哪句话让长公主误会了,竟会以为他寻死。
原本闭目坐着休息的姬昌开口道:“公主,这本就是我西岐的事,你犯不着将自己牵扯进来。这样大王会伤心的。”
一副想撇清关系的样子。
苏殊转头看向姬昌,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深意。看起来,这个未来的“周文王”是不太信任她的。
她开始将自己放在恋爱脑的位置上。
“或许不应该吧!那日我回宫晚宴,伯邑考在宴会上一曲惊鸿,直入我心。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护着他。”
她闭目,装作无奈的样子。
这句表白似的话语,倒是让伯邑考的背影一僵,顿时有些事,变得明朗起来。
“公主……”
他神色复杂,有些不知所措。
起初的时候,他是曾怀疑这长公主是贪图他的样貌,但进公主府多日,她并未强迫他,甚至为他治伤,教他良多。
只是每日听听曲子。
苏殊只是无力的笑了笑:“没事的。你不必有什么负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