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镰枪!”
望着对面造型奇特的长枪,呼延灼眼神一凛。
待来人上前,看清了对面那人的铠甲,身披吞天狻猊甲的呼延灼,心中更是巨震不止。
“赛唐猊!!!”
殿前连环,所向披靡,钩镰不出,谁与争锋!
除了这四句,写在连环马兵书最后一页上的话,呼延灼还想起了百年前曾经的一桩典故,正是与他们身上的这两副铠甲有关。
当年大宋最精锐的两支部队,殿前诸班与御龙诸直,不知因何故起了争执,便在宋大祖的主持下,进行了一场不为人知的比斗。
这场堪称是大宋最强的矛与最强盾之间的对决,因何而起,具体的过程如何,以及最后的结果谁胜谁负,早已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呼延灼只知道,他家老祖宗,得到了太祖的重赏,奖品,正是他身上的狻猊吞天甲。
而御龙诸直的统帅,也没落下,得了一副黄金燕翎甲,号称赛唐猊。
“呼延灼,哪里走。”
赛唐猊的面罩下,传出了一个清朗的声音,语气,倒是颇为和善。
“你是徐宁!”
除了当事的两人,谁都没有发现,这话根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至极的陈述。
“降了吧。”
徐宁策马上前,与呼延灼只隔了丈许距离。
接连中计,原本还焦躁不安的呼延灼,突然冷静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决战的时候,到了。
虽然按照原定的方案,他此时,已经可以降了。
但内心着实憋着无尽怒火的呼延灼,在束手就擒之前,还有一个心愿想完成。
他要与徐宁打过一场,为百多年前那场未知胜负的比斗,做上一个新的注脚。
他想知道,凭什么钩镰枪,是连环马的克星。
他更想知道,凭什么,对方的铠甲,唤作赛唐猊!
“要我束手就擒,也不是不行……赢得了我手中双鞭再说!”
徐宁闻言一怔,心道这哥们怎么回事,咋不按义父给的剧本来。
呼延灼却是不管不顾,挥舞着双鞭,冷冷道:“看招!”
当……
好在徐宁的武艺,也不是等闲之辈。
只见他一抬枪,便于刻不容缓之际,架住了呼延灼的双鞭。
“你疯了不成,我是徐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