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随着一声义父出口,凌振便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荡,嚎啕大哭了起来。
高俅收义子收出了经验,知道这种时刻无须宽慰,就得让凌振给哭出来。
人呐,哭的越痛快,记忆,才越深刻!
好一番折腾后,凌振终于缓了过来。
望着和蔼可亲的义父,还有一众挤眉弄眼,却被威严的公孙哥哥死死压制住的义兄们,凌振闹了个大红脸,羞愧道:“让诸位哥哥见笑了……”
“都是自家兄弟了,哪个会当真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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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胜已经逐渐树立起义子团团长的威信,他目光所及之处,众兄弟皆是面容一整。
最为寡言少语的林冲,还冲着凌振宽慰道:“非是笑你,我也哭过,喜极而泣罢了。”
“就是,就是!”
鲁达马上接上,跟着道:“俺也一样!”
武松没说话,但一脸认同,频频点头。
唯有花荣,搔了骚发鬓,大声提议道:“刺字啦,刺字啦!凌振兄弟,快脱衣!”
一听到要刺字,凌振又止不住的一阵激动。
戏文中演的,果然是真的啊!
天呐,我凌振,也要刺字了!
又是一番折腾后,背上刺了尽忠报国的凌振,被鲁达几个生拖硬拽,拉出去吃酒了。
书房里,只留下了高俅与公孙胜。
“凌振造炮时,安排汤隆盯着点。”
高俅没说缘由,直接吩咐,他相信,以公孙胜的脑子,定能领会。
“义父是对凌振兄弟不放心?”
公孙胜想替凌振分辩一下。
他的观人之术可是很准的,凌振这人,在他看来,是个性情敦厚,心思简单,值得一信的好兄弟,不然他也不会强烈推荐了。
“一方面,是以防万一。”
高俅也不遮掩,捻着胡须,望着北方,幽幽道:“另一方面,是让汤隆学着点,凌振的那一千支炮,不过是明面上的,但谁说,某只造一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