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耶律得重被高俅突然的暴喝,更被那句直接判输给吓到了,慌不迭的应声到:“放,放,放,立马就放!”
随着他一挥手,又一只金雕冲天而起,眨眼功夫,与之前那只一样,亦是不见了踪影。
连喘几个粗气后,小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的耶律得重,终于缓了过来。
老白脸子,给脸不要脸,看你怎么收场!
“本王依照赌约,已经放飞了两只金雕,现在,就看你们何时射出约定的那一箭了。”
耶律得重生怕宋人也学他那般拖时间,于是还自作聪明的加了一句:“你们可不能耍赖,迟迟不射,也要判输的啊!”
高俅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天空,轻飘飘道:“一炷香后,见分晓!”
“好,本王就等你这一炷香!”
得了确切期限的耶律得重,也不计较高俅之前相当恶劣的态度了,毕竟一下输掉一百万两纹银,谁都会有脾气的,不是么?
是的,直到现在,耶律得重仍是信心满满。
“荣儿,看你的了。”
高俅退。
“是,父亲。”
花荣上。
“快!快!快!把香给点起来!”
一旁的耶律得重则是跳着脚,招呼随从燃火点香,看他那急切的样子,恨不能亲自动手才好。
而另一旁的徽宗也坐不住了,直接来到高俅身边,小声道:“二郎?”
“官家不必多虑,咱啊,赢定了!”
高俅细若蚊声的话,一下就让徽宗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里。
高二郎骗谁,也不会骗朕!
“呼……都这般地步了,还在嘴硬,呼……真真是……呼……不到黄河……呼……”
高俅的话,徽宗信,可耶律得重不信啊,他一边吹着线香,一边出言挑衅。
是的,自诩韬略过人的大辽国御弟大王,正鸡贼的,卖力的吹着计时用的线香。
这鸟人!
大宋君臣俩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鄙夷。
当然了,这种鄙夷,完全是冲着耶律得重去的,谁让他连这点便宜都要占呢。
就在耶律得重吹得不亦乐乎,线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之时,一声声奇特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种声音,很难形容,不算响,但很有穿透力。
而且,这种声音似乎还有一种奇特的魔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异象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