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叹了口气道：“因为仙法并不是谁都能修成，或者更确切的说，我们如今这片天地，已经不适合修习仙法了。更何况，我们白玉楼，类似《岐黄回春真经》的仙法，也不是没有。”

朱雀沈炎问道：“那安神医又是如何修成的？”

灰衣老者道：“这便是安神医的机缘了，他是靠灵丹的助力，这才练成《岐黄回春真经》。若仅凭他自己，自然也无法修成。比如现在，随着灵丹耗尽，安神医的修为也早已停滞不前。”

陈长天听到这里，心中恍然：这不就是天地灵气耗竭无法修行，靠磕药修仙嘛。

朱雀沈炎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那些仙法真经，如今岂不成了华而不实之物，根本没舍用处了？”

灰衣老者说道：“这便是仙缘交流会的目的了。每隔数十年，总有一两个上古修仙者洞府的遗迹被发现。若运气好，说不准就能找到一些遗存的灵丹。像安神医，他的灵丹便是在一处修仙者洞府中发现的。”

朱雀沈炎狐疑道：“你们白玉楼有这么好心？以你们往常的作风，巴不得每份情报都卖个几万两银子。你们知道仙缘的讯息，还能告诉他人？”

灰衣老者无奈摇了摇头，解释道：“因为上古修仙者洞府，都有阵法护持。要想进入其内，需要众人合力打破其残存的阵法才行。也因此，每次仙缘交流会，只有先天境后期的高手，才会在我们邀请之列。”

朱雀沈炎微微点头，表示明了。

其实他倒不是真怀疑，毕竟到时连他们六扇门门主都会参加，自然不可能作假。主要还是他想趁着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有关修仙的讯息。

而这一番交谈下来，果然收获颇丰。

至于灰衣老者之所以解释那么多，更多的是在为陈长天释疑。

“鬼面人，你如果还有疑问，可以提出来，老夫会尽可能为你解惑。”灰衣老者看着陈长天最后说道。

陈长天沉吟片刻后，点点头道：“我倒确实有一个问题想问。”

灰衣老者道：“不知你有何疑虑？”

陈长天道：“刚刚你说，白玉楼好像也有仙法？”

灰衣老者点头道：“的确有。”

陈长天问道：“那么，白玉令可以换取仙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