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烟身为一个下属,怎么进沙梵希的家中如此随意。
还有佣人的口气听起来不像是对外人的客气,而是对主人的恭敬。
夏若烟把车钥匙扔给了佣人,笑嘻嘻地对两人说:“李东成、紫菀,请进啊。”
“等等。”李东成狐疑地低声问:“你是沙梵希的女儿?”
夏若烟挑了挑秀眉,带着香风笑着反问:“难道不像吗?”
李东成有些无语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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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烟咯咯直笑。
“这一路上,你和紫菀都没有问我呀,昨天你在公司不是也没有问吗?”
李东成和紫菀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的确,这一路上,包括昨天都没有问。
根本都没有想过,夏若烟会是沙梵希的女儿。
包括在田家,田忆辰的夫人问夏若烟的母亲,那时也没有说名字。
难怪夏若烟会知道沙梵希什么时间回来。
“若烟,客人来了,你怎么还在外边。”客厅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夏若烟推开了客厅门,“李东成、紫菀,快进来吧。”
李东成和紫菀走了进去。
只见客厅中除了田忆辰,还有一个50多岁的中年女人,穿着十分富贵,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一个大美人。
两人都站起来相迎。
“妈,这位就是李东成,那是金陵方家的紫菀姑娘。”夏若烟介绍。
沙梵希温文尔雅地伸手做了个邀请,“李先生、紫菀姑娘,两位快请坐。”
夏若烟去给两人倒来热茶放在茶几上,随后便笑嘻嘻地坐在沙梵希旁边。
沙梵希说:“李先生,若烟昨天在电话里就已经给我说了,我上午才从马兰西亚赶回来,你找我是想了解什么事?”
她说话的语速不快,吐字很清晰,显得十分谦虚礼貌。
李东成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组织了一下语言。
“是这样的,我听说沙董的爷爷是从京都移民到新国的,当时你的爷爷还是帮派中的老大。”
“那时曾经有个叫孔秀的人加入帮会,不久后,沙董的爷爷便急流勇退,移民来到了南洋这边扎根。”
“我不知道这段历史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会选择急流勇退?”
沙梵希和田忆辰对视了一眼。
“还是我来说吧。”田忆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