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啊?”
刘禅延迟片刻才反应过来,继而捂着肚子哈哈笑道:“月姨,你有喜啦!哈哈哈!太好了!快,让我也来把把脉。”
黄月英被说得有些害臊,抹了抹脸说:“唉!工掾正是忙的时候,偏偏这个节骨眼有了身子,真是耽误事。”
刘禅过来一手搭住月姨的手腕,一手去捂她的嘴:“呸呸呸!不许胡说。明明是天大的喜事,诸葛军师有后啦!明年就有小军师了,多好!哈哈哈……”
“哈哈哈……”听师弟说得有趣,静怡也忍不住跟着大笑。
“对了,你找李掾主有事?又要做什么新奇之物了?”
黄月英到底放不下工作,又问起公事来。刘禅却使劲摇头,不打算再让这些事打扰到她:“没啥,您老就别操心了,安心在家养胎是正经。”
黄月英闻言啐了一声:“去,还您老,我有多老?”
给月姨摸过脉,的确没啥问题,刘禅也彻底放了心。还有师姐在此照顾,更是万无一失。
“这天大的喜事,我得赶紧去给师父报喜。”刘禅又开始没事找事。
黄月英笑骂:“你师父昨天就知道了,还用你去报喜。”
“唉!来晚了。还真想看看师父得知此事的表情,要是能给他画下来,以后让小军师好好看看。”
“呀!你这家伙够坏的!我要是诸葛先生,非打你手心不可!嗯,现在就打,手伸出来!”见师弟开启胡闹模式,静怡也开始跟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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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有本事你打屁股!”
“去你的!臭阿斗!让你胡说八道!你别跑,看我不打你!”
……
看着两个孩子玩闹,黄月英笑得合不拢嘴。想到明年这时候自己也要有个孩子了,她的内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女人啊,到底还得有个孩子人生才算完整。
与师姐玩闹一阵,刘禅怕耽误月姨休息,便起身告辞。临走还想再叮嘱几句,静怡却不耐烦,一把将师弟推到门外,娇声喝斥:“要走就快走,这么啰嗦干啥。你懂的我不懂么?”
刘禅只得苦笑,摇着头出了府门。看看天色,差不多到了赴宴的时间,只得收拾心情,吩咐手下去马玄的宅邸。
马氏的祖屋在襄阳,在公安的只是个别院。这还是因为马良与马谡就职于左将军府,马家人才聚来此地过年。一是迁就难以走开的两个弟弟,二来也想沾沾官运。
这一点同其他三家的习祯、庞林类似,只有杨戏本就在公安,故此这四位大咖才能凑得这么齐,被公子禅一网打尽。
马家这座别院在公安城中不算显眼,并非特别张扬的存在。其中的装饰也是中规中矩,看得出诗礼传家的底蕴。
刘禅的马车到了门前,被下人们引进院中。他的车夫和侍从跟着跑了一天的路,辛苦可想而知。故而公子禅下了车,先吩咐马府的门人安顿好自己的随从,让他们吃好喝好休息好。
这一队十个侍卫连同那车夫,几时见过这种把下人放在心上的贵族?一个个立刻百感交集。
这边马玄已领着马良、马谡两个弟弟迎了出来,远远见到刘禅便拱手施礼:“公子如约而来,寒舍蓬荜生辉。”
“马良见过公子。”
“马谡见过公子。”
“伯常先生、季常先生、幼常先生,久仰久仰。刘禅一幼子,蒙诸位抬爱邀为宾客,实在愧不敢当。”
刘禅的事迹这三马都已不陌生,只因平时无甚接触,故而有意结识。如今见他行事稳重、言语谦恭,丝毫也不像个几岁的孩童,不禁在内心感叹,主公有子如此,前途无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