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吕飞,拜见师父!”站在门外,吕飞双膝跪地,深深一拜。
“报完仇了?”木屋内传来许沛然那浑厚的声音。
“还没有。”吕飞答道。
“那你回来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研究棋谱。”屋内许沛然不耐烦地说道。
“……”吕飞无语。
“师父,徒儿想你了,特地回来看望您,您就舍得不见见我?”吕飞想以师徒情谊感化许沛然。
“没空。”许沛然扔出两个字。
“……”吕飞再次无语。
他这个师父就是这样,一旦醉心于某件事情,就是天塌下来了,他也当没听到。
“不知师父在研究什么棋谱呀?可容徒儿进来一起参详?”吕飞肯定不会就此离去,只有不断地找着说辞。
“别添乱,就你那臭棋,一边待着去。”许沛然一点不给面子。
“师父,徒儿的棋艺可是今非昔比哟,我可胜过上京第一棋手王士宾哟。”吕飞说道。
“王士宾是谁?没听说过。”许沛然回道。
“我还胜过草庐书堂的元农田。”吕飞不服气地说道。
“元农田,嗯,好像有点名气,但还不够看。”许沛然仍然不买账。
“我这儿还有一本千古奇谱,草木谱。”吕飞喊道。
“哪里?棋谱在哪里?”木屋门已被撞开,许沛然正望着吕飞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