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路上被扣的酒水,您也算在内?
是不是应该七伯当面对帐后,再算。”说实话,沈灵竹当时不赞成七伯采买太多。
她看向哄弟弟妹妹们的大伯母,想让她说两句。
胡氏对她轻轻摇头,这孩子还不太懂老爷对家族的各种贴补。
沈淮问道:“他采买时是不是经过你和先竺的同意?”
“是。”
“运输的水囊是否你们的主意?”
“是。”
“看,做为主家,你们已经采纳了七弟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可是……”
“没有可是,就算我们前往平定县救人花费不少,也是应当的。”
“大伯,我不是说这个,该负担的肯定要担。
是七伯采买那批酒水,有意自行售卖。”接着,沈灵竹将当日情景娓娓道来。
师姐沈妙竹在边上听的频频蹙眉,胡氏轻声道:“银子在那儿放着不动,等七弟过来再让他自己说。”
她话音刚落,院里就传来众人下工的声响。
沈妙竹适时问道:“大伯,你看要不要到饭厅跟大伙儿说一下建暖棚的事。”
家里宽裕之后,陆陆续续打出土胚,接着东厢的厨房盖出了专门的饭厅,杂物房和柴房。
而且大伯考虑的长远,还在柴房下挖了小半间可以贮存食物的地窖。
沈淮摇头,一般下工吃饭时他不会在场,否则大伙儿不太放的开吃:“等你明天租好地,再跟大伙儿讲。
毕竟不清楚七星观会租给我们哪块儿地,离太远还需要轮流值守。”
沈灵竹听着不大对,于是道:“大伯,要日夜值守的话,更应该提前给大家通个气儿吧?
万一谁不想做,也好提前有个准备,补齐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