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感觉没错,另一桌三个客人不断交换眼神,但始终没离他们父子范围。
等第四人从草料棚回来,他低声对三人道:“小伙计说了,那父子俩来的时候,就只赶着空车。
且他们仅点了两人饭食,没多要。”
“女眷跑了?”
“不像,看他们样子还在等。”
“看来没出城,我们就不该死等在官道。”
“现在进城?”
“你知道女眷长甚模样?”
“等吧。”
“不成,我们得换个地方盯。”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在官道岔口边一直等啊等,不见沈灵竹她们的影子。
无他,大夫诊脉之后立刻给胡氏开方煎药喝,让她睡了整整一个时辰。
而沈灵竹则随师姐到旁边主治外科的医馆,把一份外伤膏药单方卖了十两银子。
她给羡慕的哟,说话都带酸味儿:“师姐,你脑子里有多少单方,咱们列个表排着卖?”
不出意料,师姐先赏她一个脑崩,“想什么呢!很多验方都是站在前人肩膀上制出的,但因人的生活环境及免疫状态不同,一些并不适合现在的人用。
而且,这次是遇到一个见识广博的唐掌柜肯收缚脐贴,他又帮忙介绍的隔壁。”
并不是所有大夫只听你报三四成药,就能判定出此方可用的,又敢拍板买下。
还位提供这座关起门来安静又私密的跨院,更贴心的是有现成的厨房炉灶可单独熬药,贵宾级病房。
“感觉我都没出什么力。”沈灵竹不断在小炉子上烤炙尖尖的竹箭,手小心的不碰到尖端箭头,
看着平常的竹制品,却是又花钱又费功夫亲手做出来的,“这样的毛糙的东西,真的能毒倒人?
如果师父看到此物品相,定然罚我们再做三千个磨练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