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郑氏双眉一挑。
“照哀家来看,确实是这道理,否则身契何用?”一旁,太后说了句公道话。
“这,好吧。”郑氏迟疑了一下,只得道。反正在哪都一样,只要一天之后,她坚持自己并不开心,便可赢下此赌。
“另外,那张什么诉状,撕了。”陈言指了指那厚厚的诉状。
“什么!这怎么可能!”郑氏恼道。
“夫人又忘了,你已是本官的奴妇,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得做什么,否则便是违背赌约,算你输了。”陈言翻着白眼说道。
“你……这……”郑氏愣了一下,终于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
“太后和皇上为证,通儒夫人已自动认输,这一赌,是臣赢了。”陈言转身朝着太后和唐韵行礼道。
母女二人愕然对视。
原本以为这赌约对陈言不利,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但确实也是,契了身契却不听主人的话,不就违了身契之义,自然便是违了赌约。
“谁说我认输了!”郑氏慌忙道,“我撕便是!”
说着上前将那诉状拿起,刷刷刷几下撕成数十块。
陈言心中暗乐。
这东西确实够给力,这么多人背书,让唐韵和太后也不敢不重视。
但问题就在于,这玩意儿不可复现,郑氏亲手给撕了,总不可能再重新去找那么多人再签一份吧!人家再怎么念着郑家的情,也不可能无穷无尽地帮这种忙。
“撕好了,然后呢?”郑氏撕完之后,瞪向陈言。
“奴妇瞪视主人,该当何罪?”陈言脸色一沉。
“你!”郑氏这辈子没当过别人的奴隶,哪知道瞪他一眼也有问题,一时有些气急。
好在陈言也不敢真的重罚她,否则弄伤了回头郑妍还不找他拼命?
“念你初犯,且作小罚。”陈言双手背到身后,“就罚做十个下蹲吧,来,学着本官的样子做。”
说着往下一蹲,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