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喘匀了,其中一个叫毛贵的问:“老余,我们还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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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余的哼了一声:“怎么不查,都查一多半了,大不了我们不惹那个就是了。”
那个,说的就是小安。
其实都不甘心,都查了多半了,谁想到会遇到一个煞星,这眼看这到嘴的肥肉吃不到,还被教训了一顿,三人的郁闷就别提了,尤其被夺枪的的小警察,刚才真的把他吓傻了,哪里会想到一个毛蛋孩子竟然是绝顶高手,不费吹灰之力能把他的配枪抢了,而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虽然躲开了,但是想一想还是心有余悸。
“没想到那人来头这么大,妈呀,戳蛋根上了。”叫孙波的那个警察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先不说那家伙的身手,单那一个特别警察的本本就让他吓了一身汗出来。
“那小子什么来头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他旁边那个肯定不一般。”
叫老余的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道,他说的是装睡的邢凯,要是知道他们错过了一个通缉的共党要犯,三个人估计能后悔的撞墙,相比追铺的那个逃犯,这个可谓是大鱼了,悬赏更是达到惊人的五千大洋。
“礼帽盖住半边脸那个?”毛贵问。
老余点点头,那人给他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肯定是个大人物,你想,保护他的人都身手不凡,而且是高级警察,那个人能是寻常人,打死他也不信啊。
“你说的那人我留意了,确实是。”孙波说,然后咂了一下嘴又说道:“那个人不简单,从厕所出来那个也不简单,我怎么感觉他们是一伙的,难不成是南京的人?”
老余又老谋深算地点点头,然后慢悠悠地说道:“那三人哪个都不是寻常人物,我们少惹为妙,走,我们还是查我们的吧,查完剩下的几节车厢就回,抓到抓不到全靠运气了。”
李志坚替那个未曾谋面的同志担忧,邢凯也是。俩人装作上厕所的样子,一起在两节车厢处碰了一个头,临时决定,让小安跟踪那三个警察,伺机帮那同志脱离危险。他们一致认为,有刚才那一出,三个警察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除非是不想好了。
小安得到任务笑了,其实他也想帮助那个爸爸口中的同志一把,得到任务后,他装作找人的样子循着三个警察的方向追了过去。因为以警察为目标,小安走得很快,没一会就看到三个家伙正在一个个辨认乘客,显然是贼心不死。
也许三个家伙太过投入,竟没留意从他们身边挤过去的小安。其实哪怕看到是小安,他们也会装作看不到,这个小煞星,少惹微妙,已经知道他的身手和身份,再老虎屁股上拔毛,那真的是找死。
小安抄在三个警察的前边一路走过去,他不需要一个一个的辨认,他就有把握在人群中找出三个警察要找的人。寻常的旅客跟躲避搜查的人不同,别说脸色不一样,甚至连气味都不一样。目光如炬的小安只那么一扫,半节车厢的人都在他的视线里了,没有,众人众态,但是无不是那种或兴奋或麻木或疲惫的脸色和眼神,没有他要找的人。
小安毫不气馁,只要这人在车厢里,他就有把握一定能找到。
小安在倒数第二节车厢里发现异常,倒不是车厢里的人有啥不同,而是厕所里有人咳嗽,按理,火车停了,厕所会关上,停止使用,而这个人不经意的咳嗽告诉他,这人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都到站了谁还会躲在厕所里不出来。
小安机警地看了看过道,那三个警察还远着呢,只怕到开车都不一定能搜过来。小安伸手敲了敲门,里面顿时没了动静,显然里面的人很警觉。
小安又敲了敲,故意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说道:“快点,我要拉裤子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