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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庄家早就急了,辛苦了大半夜,赢别人的钱全部被这个少年赢走了,钱不钱的倒无所谓,问题丢不起那人,以后传出去没法出门了,打了一辈子鹰却被鹰啄了眼,而且是个没长毛的小雏鹰,不行,这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拿走,一千多大洋呢!
“收了吧,没钱玩啥。”小安懒洋洋地说道。若不是老钱输钱,他才没有兴趣跟这帮糙汉玩通宵。他知道这帮人是能赢不能输的主,很有可能耍赖,耍赖不成硬讹,总之不让你把钱拿走。
庄家不甘心,那两个代偏门的也不甘心,庄家的不甘心跟那俩人不一样,那俩人只是输钱不甘心,而庄家又多了一个技不如人的不甘心,方圆几十里,他自诩为赌技第一,这么多年就没怎么输过,不然那两进院落的大宅子是怎么来的。
庄家不相信技不如人,他把输钱怪罪于运气,那少年的运气实在是好,不然哪能输小赢大,但他完全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陌生少年凭什么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赌博。
在小安看来,庄家这水平充其量比大三虎强那么一星半点,这水平要是放到董天南的赌场,早把裤子输掉了,哪容他在这里吹胡子瞪眼。小安只是不想罢了,要是愿意,早就把他们赢光了。
“玩,哪能不玩呢。”庄家不甘心,意欲翻本。
“没钱了呀。”一个带偏门的苦着脸说道。
“借,我就不信他运气一直这么好。”庄家咬着牙道。
小安笑了,谁靠运气赢钱啊,运气是最不可靠的玩意,信他就傻了,再说,谁能一直有好运气,要赢钱,靠的是本事。
老钱这时明白过来了,感情这小安是放长线钓大鱼,似乎不把他们榨干不罢休,这几个人到现在还没明白,这个哪是散财童子啊,就他娘的是劫匪,而这帮乡巴佬偏偏看不透,还想咸鱼翻身,咸鱼是那么好翻身的么,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成色。
你还别说,现场真有借钱的,不过利息蛮高,输急眼的人都这样,一心只想着翻本,哪想着那就是饮鸩止渴,多少人为此倾家荡产卖儿卖女。
借了钱重新坐下来之后,庄家和另外两个都近乎疯狂,赌注大得吓人,老赌徒的心态展现地淋漓尽致,大有一把拿下小安的隐秘心思。
小安一脸的风轻云淡,丝毫看不出困意,再看那些人,不管是赌徒还是看热闹的,都是一脸的疲态,油汪汪的,个个像地府来的小鬼。
“来来来,重新开始。”庄家吆喝道。
小安看着庄家道:“咱俩换换,我来坐庄。”
庄家想了想,一咬牙道:“你确定?”
庄家有庄家的风险,赢的大输的也大。
“确定,老是带偏门有什么意思,还是庄家过瘾。”小安说道,那口吻就是十足的老赌徒。
庄家笑了,觉得很好玩,这是他开赌场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赌徒,第一次要求坐庄。于是,庄家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咬咬牙,然后说道:“好,你坐就你坐。”
小安笑了,捏起骰子捻了捻,又在嘴上吹了一下,然后扔了出去 。骰子翻了个跟头,一个两点,一个三点,加起来五点。
五自手,小安先拿。
其余三个人挨个拿了,拿了牌的神色各异,也许是感觉赌注下得大了,也许觉得是借的钱,总之,跟之前相比,多了一份小心。
小安不看牌,妥妥的大牌有什么可看的,说实话,他真的不太想赢他们,可是他们不让,以为他是个小孩子,好拿捏,那就怨不得我了,小安想。
三人的牌都不小,兴奋的原来的庄家两眼放光,以为稳操胜券,他急不可耐地要去掀小安的牌,可一想不妥,就忍住了,忍住了却坐立不安,催促小安开牌。
老钱早已按捺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小安到底是什么牌,别当了庄家牌就变了,变大还好说,能赢钱,要是变小就惨了,毕竟赌注下得大了,比先前大得不是一星半点,大得在这个乡下小镇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