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黑。
三江山的工作依旧在继续。
孙伊人在现场督工。
而孙中敞,也在现场盯着。
有人给孙中敞提议让孙中敞回去休息,也有人给孙中敞提议,此次的事故必须有人负责。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孙伊人站出来承担责任。
但是这一切都被孙中敞否了。
“祠堂被毁,如此大的事孙伊人都没有立马过来,反倒是安抚那个秦三伏的宾客,一点分不清轻重缓急!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坐上族长的位置?”
孙钥温尽管已经死了,不过那一支的人并非就此老实起来,毕竟死的只是一个孙钥温罢了。
孙钥温那一支的人,任然找到机会就要给孙伊人添点麻烦。
倘若是之前,孙中敞也只会按照规矩走。
可今天不一样。
孙中敞摇摇头道:“说的什么话?当时秦三伏干什么去了?那是对付贼人!伊人先安抚他的宾客并没有问题!我们孙族享受如此多的特惠,在大是大非面前让一点又怎么了?你们觉悟有待提高!”
所有人都敢把秦三伏那作为突破口给孙伊人上眼药,可如今孙中敞不敢。
因为孙中敞见识到了,秦家的人脉有多么恐怖,那些大佬,是万万不能招惹啊!
孙伊人孙族的族长的位置可以动,可绝不能从秦三伏那个方向找话题。
在孙中敞心里,那是禁忌!
翌日。
秦三伏刚睡醒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商初苔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