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喜欢的不是自己这一种类型?
眼珠一转,他迅速脱下长裤……
徐子矜终于回过神来了。
看到陆寒洲快脱光了,她急得大叫:“喂,你干嘛?这可是外面呢,大白天的,你这样合适吗?”
陆寒洲长裤一扔:“大白天的有什么关系,我穿了裤衩的。”
“这里又没外人,你是我媳妇,我还怕你看?”
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了徐子矜的心头:这人……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他被人换了芯子?
就在徐子矜满头乌鸦的时候,“扑通”一声,陆寒洲跳进了深潭……
这河本来就不小。
这水潭更是深不见底。
徐子矜不会游泳,看着这绿油油的潭水,她心头一阵发毛。
特别是过了好一会都不见陆寒洲起来后,她急了!
“陆寒洲,你没事吧?”
“陆寒洲,你在哪?”
陆寒洲正在水底摸鱼,这深水潭一般的人还真不敢下,可他不在乎。
他来过好几回了,知道这水潭虽然很深,但没有暗礁、黑洞与旋涡,安全得很。
他刚抓了一条鱼,正想用另一只手去抓第二条时,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家小媳妇急切的呼喊声。
“哗啦”一声,他立即浮出了水面:“我在这,抓到鱼了!”
不会游泳的人都怕水。
徐子矜就是如此。
看着那手中举着一条鱼、笑成一个傻子似的男人,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陆寒洲,你要吓死我了。”
见她脸色发白,陆寒洲立即游了来了:“你担心干嘛啊,别说一个小河沟,就是在大海里,我独自待几天几夜都没事。”
“你别怕,我水性非常好。”
“有一次海上执行任务时,遇上了超强台风,我们的船被浪打得稀巴烂。”
“凭借几块烂木头,我和战友们在海上漂流了七天才获救。”
在海上漂流七天?
天啊。
徐子矜震惊得嘴都合不上来了。
“那你们吃什么?”
“吃生鱼、虾,水里能吃的,都吃。”
怪不得这男人身上都是疤痕,那是他多次死里逃生的证据。
一种崇敬从徐子矜的心头升起: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