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冥王。”想到见到的书生，是生灵，神魅否定。

“他就是冥王。”周川很肯定，因为掳走他三界气数的就是冥王，况且能进来轮回深渊，为数不多。

“不可能，你没见过他，怎么敢质疑我的判断。”

“书生就是冥王！你若不信，带我去找他好了。”

要是周川一人，绝不敢冒犯冥王，给自己找麻烦，但拉上神灵的话还是有胜算的。冥王偷了他的气数，盗用他的身份，这笔账肯定要清算。要是能此时破坏他计划，遏制成长，绝不能让他变成主宰级大妖。

不过，此时脉冲风暴还没有过去，找冥王不急一时。

……

长明洞。

长明洞乃周川开辟的空间裂缝，就像灵宫这样的空间，它时刻在快速移动。

“陨落了吗？”

自长生体闯入大梦春秋之后，不断有新记忆叠加，造成记忆混乱。有的记忆，因为修为、道行不匹配，无法窥探清楚。比如说混沌空间的记忆，曹雄这个身份只有大罗金仙修为，无法还原记忆。

持续了两百多年，到了最近才消停，故此曹雄认为长生体遭遇不幸，没能活着离开大梦春秋。

由于进去之前，就预感不祥，周川只吸收长生体和三成精神意志，所以这样的结果虽然难受，但不至于痛心疾首。

精神意志其实就是精神体、意志体的融合物，一道精神体的生成就需要消耗一百万缕精神力，可想而知有多难得。这也是精神意志脱离命物，长久存活的道理。作为先天，精神意志依赖命力，诞生于命物，或者武魂。

每一缕精神意志诞生都不容易，需要命物提供充足命力。消耗精神意志，要是不能回到命物养润，它是会陨灭的。

周川的十份精神意志，长生体、道魔、轮回体各得三份，剩余一份均给替身曹雄。

曹雄的使命就是看好夺舍种子，以及炼制出新的精神意志。夺舍种子连同神体被封印在命泉，外界过去两百多年，它才过去半息，想翻生夺舍恐怕要经历亿年以上。

解决夺舍种子，也就没那么着急。

所以，曹雄的主要任务，是利用命物滋养出新的精神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