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是怎么摆脱它？”龙神极力回忆夺舍种子，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没发现我已经没了灵魂！”要是掀出吞天兽，恐怕龙神会猜出他是周川。

“嗯？你被夺舍，还能修成禁忌，这怎么可能？”

龙神想到不合理的地方，要成为禁忌，神魂和元神是绕不开的一道难关。

“那就是我的秘密和机缘了，反正能告诉你的只能这么多。”周川说。

“是了，你为何掠杀魔龙？”龙神对周川恨意减少，不代表不记恨。

“当然是你大师兄让我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做就算了，还要连累整个龙族，要不要一点点脸！”周川训斥。

听到是大师兄的指令，龙神瞬间不恨了。确实，把整个龙族变成魔龙，属于大逆不道，违背天理。他龙神一开始就站在制高点，所以能控制情绪、理智，他的子民却不行。

“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我大师兄是什么关系？”龙神最后一个疑问。

知道这么多秘辛，周川思来想去，唯有搬出大师兄打消龙神的疑虑。

“嗯……师徒吧！”周川想着自己曾是天尊的一口气，说是九歌师尊也没错。

“原来如此！”龙神心里默默叫了一声师侄，以为周川是大师兄收的徒弟。

见时机成熟，周川开口要人。

“大师兄还让你交出飞音和青雪，她们在哪？”

听到飞音和青雪名字，龙神更加相信小魔是自己人。

“她们不在。”龙神回答。

“不在？去哪了？”周川一副追究到底姿态。

“去了……仙界不是不用打仗，她们自然不适合留在仙界，当然是回魔界去。”龙神想了想，告诫自己不能太老实。

万一知道青雪、飞音去处，岂不是要交了出去，让自己失去左膀右臂。青雪、飞音天资比他高，修炼出十一级黑暗之力只是时间问题。

“回魔界？这就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