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法身，也敢来见本座！”周川扫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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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周劫囵和谢听风这两人，就连老祖也只是一具法身。

“前辈，并非晚辈故意不敬，实在是本尊去了远方，不在宗内，无法前来接见。”无崖治回答，他的修为是大乘期三仙台。

“去了哪里？”

“这……”无崖治犹豫了。

嗒，周川只是打了个响指，一股空间之力突然出现在无崖治身上。咔嚓一声，双背被扯断了，血迹溅射。

“老祖！”

众长老又惊，又怒，但谁也没敢出手。

“去了哪里？”周川又问一次。

之所以这样对他，是因为通过叶天的记忆，知道这位师尊不是什么老鸟，满腹算计。陈凡为了救姐姐，潜入苍山宗偷走天地宝鉴，被大师兄撞见，引发两人交手，坠入空间旋涡，误入月牙星。

见死不救，要是他愿意借出伪造的天地宝鉴救陈家小姐，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去了下界，四沅星。”负伤的无崖治不敢隐瞒。

“为了躲避末世浩劫来临？”

“是的，还有仙人抢劫。各大宗门都这样做，不仅晚辈一人。”

“仙人抢劫？”

“仙界诸仙逃离战事，来到上界，抢走各大宗门资源，珍稀灵脉都被他们挖走。离开，也是逼不得已。”

“除了你，还有谁去了下界。”

“弟子和长老，加起来大约百人。”

“为何不全部迁移？”

“回前辈，神器能送走的名额有限。”

“周劫囵和谢听风是不是你弟子？”

“是！”

“何在？”

“……”无崖治停顿，不知想隐瞒，还是要思考。

“何在？”周川又问一遍。

“他们早已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