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注意到，那黑色雾气，居然出现了拟人化的痛苦表情。

“成精了！”杨林想起了地球上一些老人经常这么描述一些动物奇怪的行为。

这黑色雾气，在杨林看来，就是成精了。

很多妖兽，虽然也有一些灵智，但都不高，根本做不到像这黑色雾气一样。就算是青丘狐，也比这黑色雾气的灵智差了不少。

那黑色雾气被撕裂成两团后，又飘在空中，一动不动了。

“能不能听懂我说话？能听懂就有点表情！”杨林望着黑色雾气，说道。

在杨林想来，这黑色雾气既然能一直追踪他，能躲避他扔出的治疗性符箓，还能有拟人化的痛苦表情，就证明是有一些灵智的，说不定能听懂他讲的话。

结果杨林说完后，看那黑色雾气毫无变化。

“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吧！”

杨林气的再次发出一道青色剑芒，这道剑芒在黑雾中穿梭几次，将黑色雾气再次撕裂成了数团。

杨林又对着黑色雾气，说了一堆，发现这黑色雾气，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杨林猜想，可能是因为受重创了吧。

等黑色雾气恢复过来，杨林再次对着黑色雾气说了一堆，杨林终于看到了让他惊讶的一幕，这黑色雾气居然做出了一个拟人化的疑问表情。

“难道这黑色雾气不懂我们的语言！”杨林疑惑地想道，怪不得他都说的口干舌燥了也没用。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杨林想起这黑色雾气和那金黄色大蛇、黑沙魔的相似之处，突然有了灵感。

杨林将一个玉简打开，里面正是他从石壁上复制下来的《青元剑诀》，用那如同蝌蚪游动一样的文字书写而成。

黑色雾气看到那如同蝌蚪游动一样的文字，居然上下欢快地浮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