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来武装侦探社的解书逸总喜欢偷跑来医务室这补觉,开始时还避着点与谢野,但几次三番将医务室弄得一团乱后,便被与谢野拉去小黑屋,深刻的教训了一番。
也是那天之后,解书逸和与谢野达成了约定,绝不再动医务室的其他东西,连窗户都不会乱碰。
仅有里侧的那一小块儿属于解书逸。
后来一来二去,解书逸胆子大起来,什么东西都往那块儿搬。
那一片乱糟糟的,与谢野看的实在头疼,索性拿帘子将东西全都遮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指尖触碰在蓝色帘子上,解书逸这才发现帘子的摸起来很是凉快,让帘子拉开的瞬间,半大的小床也被瞬间照亮,遮光性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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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书逸睫毛轻颤,回想起来,与谢野当初在给他装帘子的时候正是夏日。
什么嫌他乱,什么眼不见心不烦?
分明怕解书逸晒到,睡不好觉。
......
口是心非。
小小的床虽被遮掩的很好,但也不可避免的落下了灰,解书逸将枕头翻叠,把棉被拿下,动作轻柔的将织田作放在了病床上。
此刻身上的鲜血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红色,小部分粘在身上,小部分结成块,解书逸穿的实在难受,便索性将衣服脱了。
他赤裸着上半身坐在病床边,帘子未被全部拉起,窗外的光洒进医务室,安静的落在两人的身上。
解书逸弯下了腰,想同往常一样蹭蹭织田作的掌心,但当他满怀期待的将头伸去,那僵硬的触感让他眸中的光瞬间暗了。
距离织田作死亡到解书逸将他抱回侦探社,过去了起码两个小时。
即使一路上解书逸再小心,哪怕解书逸一直强迫自己忽视,一直催眠着自己没关系。
可当明确的感受到织田作身体传来的僵硬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
解书逸倔强的想要将头塞进织田作的掌心,可后者的身体已成尸僵化,再这样下去只会伤害到大叔。
【幼稚。】塔纳托斯双手托着下巴,坐在另一边的床上,满脸嫌弃。
解书逸低着头,他不再贪恋虚妄,只是将脑袋埋进床垫,手臂紧紧的抱着织田作,低低的哽咽着。
医务室的人突然被人推开,鞋子拖塌在地面上传出滋啦作响的声音。
“要吃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