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两个人?”
森鸥外坐在长桌的另一侧,他身体向前,手臂弯曲放在桌上,指尖交叉,嘴角微微勾起弧度,眼眸中是意欲不明的神色。
“怎么...你还希望谁来?”
解书逸闻言摇了摇头,他放下手机,将椅子向前拖了拖。地板上沾染了鲜血,此刻拖动椅子更是发出嘎吱的声音,显得极其诡异。
“只是有点惊讶,你竟然会这么安心的与我单独共处一室。”勾起的唇似乎是在嘲讽些什么。
森鸥外没理会他话中意思,下巴微微靠在交叉的手上,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来到这里后并没有派人拖走被割掉舌头的男人,相反,他任由男人痛苦的哀嚎哭泣,直到声音变得虚弱,血流的越来越多。
他突然指向地上昏过去的男人。
“听说你不杀人了啊,怎么,是打算从操就业?”
“杀人?谁死了?”解书逸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甚至还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好像刚刚割了一个人舌头的不是他。
而后脸上的恐惧突然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恶劣而又张狂的笑容。
“割个舌头就算杀人了?森先生对杀人的理解可真是特别呢。”
森鸥外轻笑一声,可真是一点没变。
“今天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重新加入黑手党的打算。”
解书逸一直笑着,他舔了舔嘴唇,几乎差点笑出声来,眼中的恶劣情绪根本隐藏不住。
“您现在是在撬墙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