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尊柏暗暗点头,也解掉他心头之惑:“前辈这是要前往何方?”
“老夫云游天下,早已迷失本真”老翁眼神暗淡几分:“走到哪,便是哪儿”
“前方便是往城”这些时日以来,尊柏一路踏歌而行,略显孤寂,当下便想拉他陪同:“虽说只有千里之距,快马两日便可赶到”
说着,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可谁又知,这短短千里之距里,又存有多少贼寇,不如前辈一路与我同往,有前辈在侧,晚辈便再无忧虑也!”
“往城?”老翁身躯微微一颤,久久后醒悟道:“与我同行,只会给你带来无尽地麻烦!”
“可我....”尊柏叹息道:“还有选择地余地吗?”
“也罢”老翁叹息道:“竟知前方是往城,便去瞧瞧吧,顺道护你一行便是”
尊柏打量着老翁,见他身上新旧交杂地伤口,满心好奇:“前辈,似乎刚刚经历一场大战?”
“莫问”老翁脸色一沉:“我叫陶悲,莫要再以前辈称呼,担当不起!”
“那晚辈便喊一声陶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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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配佳肴”陶悲享受着尊柏烤好地美食,脸上洋溢着满足地神情,轻轻抿了一口酒壶:“要不要来上一口?”
闻言,尊柏从小到大,滴酒未沾,对于人们口中赞不绝口地美酒,充满了好奇之心,当下接过酒壶,仰头呼噜噜猛地闷了一口。
“呸呸!咳!”瞬间,他地脸色皱成了苦瓜,舌头不断地往外吐:“好辣!”
“臭小子!”陶悲一把抢过酒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