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后,Z女士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缓开来,挂在脸上那标志性的微笑不由得上扬了几分。
“想好了?”
玛蒂尔达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Z女士静静的望着玛蒂尔达,也没再多说什么。
………
白墨文没有任何动作,墨文依旧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实话,我感觉罗教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治愈心中伤疤的永远不是别人……
而是自己,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帮着她们……那样子只会让她们死的更快"。”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他们也不例外。”墨文捏了捏有些紧皱的眉头,“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束缚着他们追求生活、追求人生的勇气,说句实在的,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残忍的让人感到绝望……
温室之中的花朵是无法在残忍的环境之中长久的活下去的,哪怕有一棵能为他们遮挡些许风雨的大树,但总有一天也会有倒下的时刻,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的保护着他们。”
随后,墨文轻轻的拍了拍白墨文的肩膀:“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想更好的守护着他们,也不希望他们经历任何磨难,也希望他们永远快乐的活着。
但是苦痛与挫折是人的一生之中必须翻越的山坡,他们的一生之中肯定还要经历更多更高的山坡。
在此过程之中,他们会成长,会跌倒,他们会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会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他们可以爬的很慢,也可以走的很快,但是不能停滞不前。
在此期间,我会永远都陪在他们的身旁,守着他们,必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直到他们能站在与我一样的高度……”
随后,墨文像是想到了什么般,轻轻的笑了笑,“或者……能够保护好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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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玛蒂尔达站在由白色大理石搭建而成的白色高台上,与对面的那道人影相互对视着,
十四行诗望向站在高台上的玛蒂尔达眼中写满了担忧,此次辩论的胜利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起到了推进暴雨政策的巨大作用,但是……十四行诗也不希望这件事因此给玛蒂尔达增添太多的压力,她本不应该承受这些的。
十四行诗看了看身旁的Z女士,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向身旁的Z女士询问道:“Z女士,将这一切全部压在玛蒂尔达身上,真的没关系吗?”
Z女士听后陷入了沉默,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让玛蒂尔达担任此次人证都是一个极其不明智的选择,14岁的心智、不够沉稳的性格、外加上并不坚定的内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玛蒂尔达都不是适合担任人证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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