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女士见状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们这些委员当中,尤利姆可谓是最不稳重的那一个。
………
尤利姆在走廊上狂奔着,他眼神不断的扫视过周围,希望能从中找到那道橘发身影。
愧疚,让他迫切的想要找到曾经那个举手回答问题的小姑娘。
可能是在为当初的不辞而别而感到抱歉,也可能是带着没有阻止他们的遗憾,死皮赖脸的前来交谈,希望得到那并不存在的原谅。
终于在一条铺满整齐石板的道路上,周围绿油油的树植,衬托了那夕阳般的长发,尤利姆见状,连忙喊住那个即将走远的身影。
他迫切的想要与之交谈,就像老友那样坐着石凳,在树荫之下慢慢闲聊着。
“十四行诗!”
突如其来的呼唤,让十四行诗的身躯不由得一颤,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看到了正在朝她这里走来的尤利姆。
“尤利姆先生!您怎么会……”
十四行诗感到一丝诧异,就在她还在愣神之际,尤利姆已然来到了她的身前,但却没有靠的太近,只是站在距离她四米的位置停下。
“我………”
当话到口中之时,尤利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愧疚,无奈,曾经的遗憾与悲痛萦绕在心间,让他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好久不见,或者……中午好。
两人就这样静止站在原地,谁也没有动,黄色的蝴蝶在绿植间穿梭着,未被树木遮挡住的光线,如同雨点般散落在四周,但蝴蝶却没有触摸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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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十四行诗先动了,她缓缓走近来到尤利姆身前,看着曾经那个教导着他们追逐自由,带领着他们摆脱思想禁锢的老师现在却站在自己的眼前。
十四行诗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微笑,她从未笑的那么开心过。
“好久不见,尤利姆先生,或者说……中午好。”
一句稀疏平常的问好,往往是打开久别重逢之人心中那道隔阂的钥匙,没有什么眼泪,没有什么倾诉,只是一句掺杂着阳光的明朗,平静的一声问好。
尤利姆不由得一颤,他低头看向眼前的十四行诗,沉默许久后,脸上也只是挂上了些许无奈的苦笑,缓缓说道:“好久不见……”
微风在此时拂过,带来了些许温暖。
“尤利姆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呃………”
尤利姆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手臂,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他还是以一种最平常、但又十分尴尬的话语开了这个头。
“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当说出这句话之时,尤利姆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什么尴尬的聊天方式啊?
“我最近这段时间过的很好,谢谢关心。尤利姆先生,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关心我们。”
尤利姆眼眸不由得低了低,语气之中带着些许不解和沙哑问道:“真的吗?真的不会感到难受吗?”
十四行诗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但随后像是意识到尤利姆究竟要问什么,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一点也不。”
“可是……”
尤利姆只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难受。
“我听说过基金会想要从普通的行动成员升职到行动小队队长的话,是一个非常艰辛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