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酒听到这,单手捂住了额头。憋了口气说道:想!!!
老道长一听好几年的烧刀子,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二郎啊,你们上山拿着不方便,把酒放长春爷爷这,你们下来再拿,到时候一边吃长春爷爷一边教你们练武好不好?”
二郎一听,眼珠转了转说道:“长春爷爷,我每次偷我爹的酒,我爹回去准打的我叫爹。你要酒也行,下回我爹打我的时候。你去叫他爹让他原谅我行不??”
老道一听,当即拍着胸膛答应道:“没问题。下回你爹在敢打你,老道我去教训他,一个段二河还敢反了天?”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叫我声大哥吧?反正你同意叫我爹叫爹了,对不?”
老道长一听,脸都憋红了。
正打算揍小胖子。段尽会又张口了。
“还是算了吧,这样的话不好。”
老道长一听,说道:“这还差不多。”
没想到二郎张口又说:“你叫我爹叫爹,叫我哥,我娘该生气了。不行不行。”
鞘风一听:“嗯?那我呢?”
尽会说道;“你是大大哥啊。”
老道长那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了。又变黑了。又变红了。
田有酒这时候赶忙说道:“行了行了,走吧!这都中午了。道长,你在这等着吧,我们回来咱们一起吃。”
老道长一听,脸色慢慢变好了。
“这还差不多”
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
“把这点止血粉带上,山上冰雪未消,小心点,别滑着!”
田有酒收下之后说道:“我们走了啊。”
随后三人向着山里走去。
模模糊糊听着道长念叨着,
“这个王八犊子,尽会,尽会,是他娘的除了拌嘴啥都不会。”
随后看向三人嘻嘻哈哈的并肩走远,思绪纷飞。
“真好,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少年迎风而去,路边宛如万树花开,”
虽说中午,三人顶着太阳,可却没有感觉到热,太阳晒到身上暖暖的。
镇子上的客栈,接近傍晚的时候
二楼雅间,八人坐在一起,开始四名护卫不同意,后再在白衣男子的要求下。坐在了一起。
“临风兄,请?尝尝这烧刀子?”
“白夜兄客气了,一起!来诸位一起尝尝这烧刀子!”
被叫做临风兄的青衣男子,姓李名云起,字临风。今年刚刚及冠。
他妹妹叫李云兮,芳龄十五及笄之年。
另一名男子姓司徒名极阳,也刚加冠,字白夜!
红衣女子,姓卫,名为清扬,正值二八碧玉年华!
只见诸人一口酒下肚。
脸色不由自主,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好似一道火顺着嗓子流进胃里。
“啊……这烧刀子,名不虚传啊。果真烈啊!”李云起说道。
司徒极阳脸色涨红,没有说话。
俩个女孩子脸庞好似夕阳落下之前那一抹云彩。
粉里透红一般!
只有四个护卫没什么事!
“五哥,这烧刀子这么烈的吗?”李云起问道。
“呵呵,这北境本身就寒冷,土地贫瘠,一年最多可以种一季粮食,也是以粗粮为主。南方的花花草草果子之类的,在北地几乎都不怎么生长,只有北境靠近中原的地区可以种植一些,没有那么多酿酒材料,所以此地酒要比南边的酒烈很多的,而且,北境民风彪悍,地方寒苦,冬天冷的时候,喝烈酒可以暖身子,而南方的酒,起不到作用!”。那名被叫五哥的提枪男子解释道。
余下几人皆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只有那名叫清扬的女子直视这提枪男子的双眼,开口问道:“这么说,五哥以前也在边关待过?”
小主,
提枪男子笑了笑。
“我呆没呆过,你大哥卫庆之没告诉你?还是说你这个大哥回来做了神策军大统领已经把北境的事忘了?”
话刚讲完,一堆人脸色变了一下!
卫清扬此时说道:“大哥在神策军任职之后,基本很少回家,回家之后也很少说这些。五哥和我大哥以前认识?”
李云起接嘴道:“五哥是我同族,这次出来,父亲大人担心路上遇到危险,所以找到了老祖宗,老祖宗特意安排五哥随行保护。五哥醉心武道,所以回来之后一直在家,没有去军中任职!”
被叫做五哥的男子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
这时候白夜说道:“来喝酒,喝完之后咱们都好好休息一下,睡个好觉。明天出发!”
众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欢笑场面!
天边夕阳伴随着的火烧云,把山头印成了红色。
三个小伙子手里拎着野兔野鸡一些野物,有说有笑的,伴随着夕阳一点点落下,快步下了山。
“哥,你说咱们这么做好吗?”尽会问道。
“有啥不好的,我要知道谁偷偷摘我们套子,偷我们猎物,我非半夜给他家丢坨大便,到时候你拉,你吃得多,拉得多”。
段鞘风骂骂咧咧的说着。
田有酒说道:“算了,有这五个野味收获也足够丰盛了。套子到时候咱们去九叔家在薅点马尾巴毛重新编点不就行了!”
段鞘风一听:“哎,这不像你做事的样子啊,轻易的就放过了??”
段尽会张嘴说道:“哥,那会你去解套子,我和酒哥又去边上放了几个套子,还在套子边上又挖了两个坑,里边拉了泡屎!还在坑边上摆了一层痒痒草!还把附近的叶子都打烂了!”
段鞘风一听说道:“我就挖了个坑啊,你们又去加料了??????这就是你口中的算了???????”
田有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还不是算了?这十多个套子,差点把九叔家马尾巴的毛薅光了。现在毛还没长出来多少呢。让他踩个陷阱够便宜他了。”
说罢三人向着道观走去。
老道长早就在道观门口架起了火。
段鞘风用祖传“开膛破肚刀”收拾了野味。
一只鸡一只兔子架在了炭火上翻转着!滋滋的冒着油。
二人从包裹里掏出了几种药材,碾碎了,撒在鸡和兔子上。
一股扑鼻的香气传来,让人胃口大动!
“小兔崽子,你说你这烤肉的手艺从哪学来的啊,老道我这么多年,就没吃过比这还还吃的烤肉。”
说罢从兔子身上撕下一条金黄色的肉放到嘴里,又咂了一口烧刀子。
一脸满足的样子!
其实属于误打误撞,俩人夏天的时候上山采药,逮了个野味,烤来吃,没留神。把采的药给掉的火堆了,结果吃起来,发现有一股药的味道。
俩人便想着,撒到肉上,会不会更好,然后,段鞘风家的药,各种各样的都少了一点。
后来,经过两人的不断试探。
最终的结果就是,段鞘风家的药,有好几样快见底了。
然后段鞘风特地问他爹,这几种药长在什么位置。
俩人疯了一般的上山采了两个月终于补足了。
他爹当时很欣慰,还去祖坟上香。
摸着那没有几根的胡子说道:“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啊!”
田有酒还嘲讽他:“呵呵,你爹要知道你开窍开岔路了,会不会气的好像那头被拔了尾巴毛的马一样,上蹿下跳啊!”
段鞘风当时歪着头回道:“他像不像马我不知道,你这头野驴肯定是像驴!”
吃完喝完三人都出了汗。
剩下的酒留给了道长,野味三个小伙子背上回去了。
酒没敢让二郎多喝。
主要怕他回去瞎说他爹窜寡妇门的事。
他爹老去镇子上找一个叫金花的寡妇。
有一回被他看到,偷偷的拉着这哥俩去听墙根去了。
后来他爹一出来,看到三个人在墙根下。
四个人大眼对小眼的看了半天。他爹把他拎走了!
后来俩人问尽会,你爹找金花你没告诉你娘吗?
尽会说道:“告啥告,那寡妇带着个闺女又不是儿子,再说了,我家钱全在我娘那呢。那娘俩也挺可怜的,我爹还说让她闺女给我做童养媳了!我就是没钱。我要有钱。高低给我爹娶个二房,金花还能给我娘分担点活计。而且她闺女长得还行,屁股大,能生养。娶媳妇钱也省了!我娘也不用天天那么累了,而且从我哥跑了之后,我娘天天哭,我也不想让她烦心。”
尽会有个哥哥,小时候老去学堂读书。
后来长大了,说是要去大地方,出人头地。报效国家。
之后留了封信就跑了。
所以后来,他爹和他娘打死都不让尽会去读书了!
三人到了镇子已经晚上,在门口说了几句话便各回各家了!
二郎回去免不了一顿骂,所以给他拿了个野兔,挨打估计不可能,毕竟有他爹“珠玉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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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鞘风刚回到家门口,便看见门口站了三个人,他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
急忙上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堵在我家门口干嘛?”
门口几人看到段鞘风,连忙问道:“小哥可是段大夫的儿子?”
段鞘风回答道:“是啊,怎么了?找老头子看病啊?对不住啊,老头子不在,出去行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几人连忙摇头;不不不。
带头之人是个中年汉子。
急忙说道:“小段大夫,你误会了。我们是李家沟的,你父亲前几天在我们村子里行医,我父亲病的比较严重,段大夫缺了几种药,李家沟里的最近的镇子就是这,所以让我们连夜回来拿药的。”
拿药?
段鞘风不解道:“你们村子里没有草药了吗?跑这么远回来拿药?我没记错的话,李家沟离西万镇有一百多里路了啊!”
带头之人说道:“村子里只有日常的风寒草药,没有段大夫要的那几味药啊,所以才跑这么远回来拿药!这是段大夫给开的单子”
后者掏出了一张药方。
段鞘风接过来一看基本都是提神补气的药,便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药。”
说着便走了进去!
“谁啊?是鞘风回来了?”
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子从里边走了出来。
“父亲在外行医,缺一些药,让人回来抓,我去抓一下药”。
段鞘风说罢便朝着放药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直接拿起火折子点起了灯,然后打开小柜子,开始抓药。
他和这个女人实在是没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