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微低了下头,之前觉得已经够厚的脸皮,此刻还是有些臊得慌。
太后见状笑出声来,打趣的兴致越发浓厚,“宴会上倒不见你这么害羞。”
明月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缝里,之前只顾着应付灵犀了,忘了太后也在场,她当着众人说的那些宣示主权的话,太后自然一字不落都听到了。
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看着她头头快埋进地里,太后终于放过她,面上多了几分郑重,“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哀家也就放心了,明月啊,哀家求你一件事。”
能让太后用求字的,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明月也郑重起来,“您说。”
“照儿虽自小封了王爷,却也没过过几天太平日子,有一次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只是那孩子是个闷葫芦,有什么苦都憋着,从不与我们说,三年前也是......”
说到这儿,太后顿了下,略过后面,接着道:
“但他对你不一样,哀家看得出来,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