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就明白了。
在喜欢的事物面前,外力的影响根本不算什么。
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卿尘牵着自己的马,一会儿让它吃吃草,一会儿给它梳梳毛,伺候的极好。
秦安妤则拿了画具,坐在远处,不知道在画什么。
旁边,楼月依言给她调着色。
至于薛大郎,早已经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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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张伯借了弓箭,说要去林子里打些野物来,晚上吃烤肉。
只有明月站在原地,不知道做些什么。
欧阳照见状就道:“不如我教你钓鱼?”
对于欧阳照如此执着于钓鱼这事,明月暂时体会不到其中乐趣,只是想起当初某人的嘲笑,她撇撇嘴,应下了。
欧阳照说教,就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任她自己去折腾。
这回,从调漂鱼饵以及收竿,欧阳照全都演示了一遍,然后每一步还要“手把手”地教。
当大手覆上明显小了许多的手时,明月深深怀疑欧阳照用心不纯,只是人家是真的在教她钓鱼,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殊不知背后的某人,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这不是他第一次握明月的手,却跟第一次一样,胸口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一跳一跳,还越跳越来劲儿。
嫩白如葱的手指纤纤,看着漂亮,触摸却很柔软,让他不自觉就想全部收入掌中。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整个手掌握于掌心时,心头也像是被填满。
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之后,手却还被人握着,明月觉得欧阳照其实有纨绔子的属性在,明明平时正常得不行的人,今日却学起纨绔子的流氓孟浪。
教她钓鱼就钓鱼,抓住她的手就不放了。
可是到底她也没推开,因为手上和背上传来的不只有温热,还有另一个人的悸动心跳。
莫名地,就生出一种岁月静好,所念所爱之人皆安然的感觉。
若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