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朝廷花这么多钱粮养着你们做什么?
来人,把薛祥、蒋瓛、丁忠全拉出去砍了!”
“陛下饶命啊!臣着实冤枉!”
比起丁忠喊冤,薛祥和蒋瓛则默默跪下,一点声音也不发,他们知道这只是演戏而已,有人会救他们。
朱标不负众望,对着走进来的禁卫军挥了挥手,随后朗声开口:
“父皇!事情还未查清,不可轻易处置,应先查清事情来龙去脉。”
说完,朱标转身看向蒋瓛:“一晚上时间,你还没查清事情始末吗?”
“起因是曹国公!”
李景隆一脸懵逼,工匠跟他有什么关系,下意识出声辩驳:
“蒋指挥使,你可别乱说,与我有何干系!”
“就是你!”
蒋瓛怒目而视:“若不是你贪图享乐,发布那些悬赏,诸位勋贵也不会为了天然沼气,一直压迫工匠们。
也不会为了天然沼气,把虞衡司工匠的亲人抓起来,用来威胁虞衡司工匠替他们钻研天然沼气。
你说是不是怪你,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朱元璋随手抄起一本奏疏砸向蒋瓛:
“又不是九江让他们跑的,关他什么事?”
说完,朱元璋扫了在场一眼,语气森冷:
“近几年你们鲜少违反律法,咱以为你们变了,没想到你们还是要欺负百姓。
咱差你们一座府邸吗?你们想要可以找咱、找皇后、实在不行就找太子,咱是小气的人?
一座府邸咱给不了你们吗?”
勋贵们垂下头,谁也不敢说话,他们可不想让朱元璋知道,这可不仅仅是一座府邸。
“都哑了?”
朱元璋再次怒吼出声:“都说话啊!不上战场都变成了娘们是吧!”
“陛下,他们当然不敢说话,曹国公府悬赏了四十万两,加上韩国公府和永昌侯府的悬赏,总共一百多万两。
这还仅仅是悬赏……”
薛祥还未说完,勋贵们纷纷跪下请罪:
“陛下,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臣知罪!愿意将农田交出补偿百姓。”
“……”
朱元璋长叹一声:“唉!你们怎么就这么利欲熏心呢?
你们不缺衣食,家中还有奴仆伺候,拿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所幸这次没有出大事,就先放过你们,一人罚俸一年。
再有下次,你们一个个也别怪咱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