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快速应下:“是!已经查过了,唐丛去那边不是巧合,而是被同窗邀请,这个同窗是应礼部郎中刘庸之子刘静所请。
可以确定,刘静在当天并没有去见唐丛,也就是说唐丛不是巧合听到李珍的消息。”
“呵呵!”
李善长轻笑一声,语气充满嘲弄:
“这是有人在利用存义,不对,是利用老夫和方时。
刘庸最近在干什么?”
锦衣卫满脸古怪,刚收到情报时他都觉得刘庸是疯了。
“派了人进入韩国公府、唐府以及李珍府邸,还派人紧盯着方司柬。”
李善长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司柬那边也盯着?他不知道方司柬身边一直有人保护,一天十二时辰不间断?”
“要不要把监视的人拿下?”
李善长摆了摆手:“随他去吧!他不是想看老夫和方司柬打起来,那就给他看。”
说着,李善长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锦衣卫:
“你把这送到宣承部,让钱尚书宣扬出去。”
锦衣卫看了眼,不自觉吞咽下口水,艰难开口:
“韩国公,这么骂方司柬,还当着全大明百姓的面,他会不会生气?”
“不会!不过他夫人一定会打上门,没什么大事!
事情结束之前,我会一直待在别院,你们去那边找我。”
“是!”
与此同时,方时躺在国子监的广场上晒太阳,静静等待着开济。
还没等来开济,倒是先等来大学士宋讷。
“方司柬!方司柬!”
听到熟悉的声音,方时缓缓睁开双眼,抬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才看清来人:
“西隐先生?你今日没在谨身殿批阅奏疏?”
宋讷一脸笑意在方时身旁坐下:
“今日初一,太子殿下让吾等去医馆检查身子,闲来无事便来国子监看看。”
“看样子西隐先生身体无碍,那下官就放心了!”
“最近国子监学生对方司柬的怨念颇深,都告到老夫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