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也察觉到了这个情况,纷纷小声议论起来,不明白京兆尹大人今天为什么这么偏袒这个少年。
“肃静!”只听见一声惊堂木猛地拍下,案桌上的灰尘都飞扬起来。刘霂知知道现在还不是公布海宝儿身份的好时机,他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思考了片刻后,想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这个年轻人不是我们武朝的人,而且他有功名在身。在我朝的历史上,外邦有功名的人,是可以不用下跪行礼的。”
这番话,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京兆尹刘霂知自己是相信了。不过,这话一说出来,虽然没有引起骚乱,但是众人看海宝儿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
趁着这个短暂的安静,海宝儿走到王员外身边,慢慢地蹲下身子,然后伸出双手,用力地把嵌在王员外胸膛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他拿着匕首,仔细地看了看,接着把匕首凑近鼻子轻轻闻了闻。随后,他把匕首放在一边,开始认真地检查伤口的大小和情况。
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若有所思,似乎在心里仔细地思考着每一个线索。而京兆尹刘霂知则坐在公案前,脸色凝重,严阵以待,准备听海宝儿的分析和“辩解”。
检查了一番后,海宝儿站起身来,对众人大声说道:“各位,这个案子看起来错综复杂,实际上暗藏玄机。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计较,现在就让我慢慢地给大家说清楚。”
他又走到那女子跟前,脸色冷峻,语气严厉地问道:“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和王员外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被海宝儿的气势镇住了,强压着心中的焦躁,眼泪不停地流,不甘心地看着堂上的京兆尹大人,希望能得到一点安慰。
可刘霂知却轻轻咳嗽了两声,低沉地说道:“破案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的话就是本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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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她不敢违背京兆尹大人的命令,只能流着泪回答道:“我叫秋荷,是老爷的偏房小妾。”
“哦?”海宝儿挑了挑眉毛,在心里暗暗思考:正常来说,王员外家里很有钱,非常富有,现在他遭遇了这样的灾难,为什么王家没有派人来,反而是只有这个小妾在这里喊冤叫屈,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海宝儿的心中产生了,他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地问道:“王秋氏,你早上吃了什么?”
这句话一出口,现场又引起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