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莱岛航运码头上。
顺义正带领着东莱主要实权人物,为各国政要举行了一场隆重的欢送仪式。
五公主武承零呆呆地站在岸边,像丢了魂一样,努力探寻着一个人的出现,可直到海船准备启航,仍未见其人。
“我们走吧,他不会来了……”三皇子武承涣看着五妹如此落寞的模样,颇感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哼!可恶海宝儿,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枉费本公主对你一片倾心,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武承零嘟了嘟嘴,愤愤不平地直跺着双脚,气呼呼地自言自语道。
言语中满是遗憾,更平添了几多埋怨。
她嘴角上吐露的白气,似乎吐出了满胸的烦闷和苦恼。
海宝儿离开的第三日。
信天堡深处的一间套房门前,数十名持刀守卫,无时无刻地进行着严密把守。而今天,顺义终于抽出空来,去见了自己的三弟顺云。
此刻的顺云,看起去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头发混乱,胡子拉碴,眼神空洞无物,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活像个被命运折磨且精神异常的乞丐。
不过,比之乞丐,顺云则更加幸运,至少他还有遮风避雨的舒适住房,还有香甜可口的一顿三餐以及价值不菲的锦衣华服。
衣食无忧的他,浑身上下竟找不出一点光亮。
或许,这就是失去自由的代价!
见桌上的饭菜未动分毫,早已凉透,顺云有些心疼地责备起来:“三弟,你为什么不肯进食?”
顺云充耳不闻,不作回答,呆若鹿脯。
“你不要怪大哥,秦劲已死,只有将你囚禁于此,才能保住你的性命啊!”顺义语重情长地道。
不管顺义如何解释,可顺云仍不为所动,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见顺云心如死灰,不起波澜,顺义痛心疾首,继续说道:“我们已经控制了行刺平江远的杀手,你和秦大力之间,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计划?”
可顺云依旧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