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一声暴喝响起。
就在渠铭从地上坐起的一刹那,十几个蒙面人迅速将他团团围住,几把钢刀同时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使他动惮不得。
还未等渠铭行使反抗,就被人从身后死死按住,紧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迷晕渠铭后,这群黑衣蒙面之人,分成两组,第一组五人迅速在前面开路,第二组六人抬着渠铭飞快地朝着海边奔去……
半个时辰后。
当渠汜带人到达船屯,值夜首领立即迎上前来:“司主大人,您不是派人过来传信,请二爷回堡议事了吗?怎么又亲自来屯,是否有要事吩咐?”
“二爷未归,你立即派人沿途搜寻,不得有误!”渠汜不作隐瞒,与渠铭的命比起来,任何恐慌和影响都算不得什么。
“遵命!”值夜统领不敢怠慢,立刻转身离开。
少许时间,数百护卫手持火把,集结完毕,随着统领的一声令下,这些人朝着东南西北,四向散开。
待众人离开,渠汜发现值夜统领并没有调用值守在木墩四周的护卫,而是舍近求远,眼神中满是不解!
首领见状,忽地想起什么,赶快向渠汜汇报:“启禀司主,二爷走的时候觉得木墩有异,要求我们严查,可我们查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这首领做事倒也认真负责,虽然搜查没有取得突破,但仍然派人将船底的支撑用的木墩,照得根根可见,围得水泄不通。
“哦?”经统领这么一说,渠汜的疑惑方才解开,于是他朝着船底的木墩看去,他也觉得不似平常,但同样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他慢慢向前,走到一众护卫的包围圈外围约一丈之距,想要一探究竟,统领紧跟其后,但又怕他遇到危险,想要出言阻止。
“嘘~”渠汜竖指贴嘴,要求噤声。他走到船底,用手抹了抹木墩,顿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