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主东南,避让主西北;
让船先右避,未遵负全责。
此次事件在有心之人的渲染之下不断发酵,有人打抱不平,有人袖手旁观,更多的人是扼腕叹息。当然,作为海花岛的少岛主,悬济堂的少东家,海宝儿得知此事后,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第二天。
悬济堂决定,派出两名大夫,并携带大量上等药材,前往顺义蕃族救助受伤人员,并且对外承诺一应开销全由悬济堂承担!
同时,为了表达歉意,悬济堂对每位罹难的蕃员家属先行赔付百两白银,且不论后续赔偿方案如何,此次赔付均不算在总额之内!
另外,罹难人员直系亲属今后所有的医药费用一概全免!
这样的行为,虽不能完全抹除对家属造成的伤害,但至少在很大程度上也获得了岛民的谅解。
一连两天,悬济堂的这两项举动,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如果说骑楼老街的统商之举吸引了商贾的注意,那么先行赔付之举就吸引了普通岛民的注意。如此一来,整个东莱岛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海宝儿身上。
这天下午,海宝儿按例前来为黎光孙女姝昕姑娘复诊,还未进入乌燕坞,迎头便撞上了渠铭。
这渠铭今日却显得格外和蔼,两人之间,没有像之前那般剑拔弩张,渠铭对待海宝儿的态度,竟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此刻的渠铭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海少主,海上的事情我听说了,想必你正为此忙得不可开交,可你却还按时前来为姝昕丫头复诊,这份心意我们领了,今后如若需要什么帮助,千万别客气,记得知乎一声!”渠铭主动示好。
此话一出,海宝儿觉得这垂肩白唇再也不似前两次见面时,让人那般讨厌了。这还是一个月前在海上遇到的那个,想要掠夺货物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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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渠铭司主,医者本心,再怎么说姝昕姑娘也是我的病患,我不能因为那些琐事而耽搁了她的治疗!”海宝儿对于渠铭的话一带而过,然后抱拳离开,径直朝着姝昕姑娘所在的内院走去。
看着海宝儿远去的背影,垂肩白唇渠铭喃喃自语,道:“这海宝儿,真是让人看不透,到底是为何,大陆的那位会对他如此欣赏?”
进入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