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一个时辰,那个叫“二爷”的人,终于走出了大门。
见此情形,张礼也随即消失。
半个时辰后,二爷又回到了顺义府邸,门口的护卫依旧行礼放行,刚进院内,一管家模样的老者迎了上来,好奇地问道:“二爷怎么去而又返,是否忘记了什么东西?”
“我还有事情刚才忘了汇报,前面带路!”二爷似有不耐烦,沉声道。
“是,二爷,随我来。”
老者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说不上来,只得带他再去找蕃主老爷。走过长长走廊,穿过大大的花园,七绕八拐的,终于在居中一排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老者用手敲了敲门,提声通报:“老爷,二爷说还有事情向您汇报,是否可以进来?”
“让他进来吧,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们。”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
老者走后,二爷推门进入,随手关起了房门,从内部插上了门闩。
进入房间,屋内灯光明亮,四处看去,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卧于床上,毫无疑问这位就是顺义了,看上去他好像生病了。待到二爷走近,顺义立马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老二,还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
“大哥,下面我说的话,请您不要惊讶,因为我对您没有恶意!”二爷低声回应道。
“你不是老二,你是谁?”顺义听到二爷的话,疑惑道,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的样子。
“启禀蕃主,我受少主委托,给您送信!”声音变换成了力堂张礼的声音。
没错,这位“二爷”就是张礼易容打扮,混进府内给顺义送信的。
说罢,张礼便从身上拿出密封信件交给了躺在床上的顺义。
顺义抬身侧卧,然后打开信件,借着灯光读完,顿时一惊:“请问阁下,你的少主是否名叫‘海宝儿’?”
“是的,蕃主,您说得没错!”张礼不疾不徐道。
顺义起身下床,慢慢地走到桌前,用蜡烛将信件烧成灰烬。不待张礼说话,他试探性对着张礼问道:“兄弟,能否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已知你是友非敌。”
张礼不敢怠慢地回道:“蕃主请吩咐,来之前少主已经交代,力所能及,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