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离去后,田朝也起身去了书房,这御花园在后宫,一般很田朝很少会让大臣们进入后宫,有什么事要么是书房,要么是议事大殿。一边走,田朝一边权衡着利弊,如是此时与进攻新罗,新罗必定应对不了,到时候自己可以趁机要来几座城池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不知道这东周能不能抗住朴右的攻击,这朴右与丹霞交战多年,他有多大能耐田朝再清楚不过。
很快,滑迁便到了御书房外。
“罪臣滑迁拜见陛下。”滑迁进入书房后,便跪倒在地。
“免礼!”田朝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情感。
“滑迁,寡人问你,你为何在东周会败?”田朝问道。
滑迁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秋后问罪吗。
滑迁赶忙叩头,战战兢兢地回道:“罪臣一时轻敌,兵行险着,中了敌军奸计,才导致兵败,请陛下恕罪。”
该来的总会来,滑迁直接认罪道。
“寡人叫你来不是要听你讲这些场面语,说,此战你为何会败?”田朝说话的音量提高了几分,这使得田朝更有威严。
“这.......”滑迁疑惑,他一时间没能明白田朝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田朝道。
“是,陛下。”这一吼,吓了滑迁一激灵。
“罪城打进东周时,一开始很是顺利,东周军的战力与我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每每我军冲杀,东周军便吓得四散溃逃,我军根本没有多大的损失便占领了东周的西洲全境。这也使得罪臣有些忘乎所以,对于接下的攻击,根本没有制定任何战略,只要我大军兵临城下,东周便立即开城投降,这一切直到罪臣到了凉州。”滑迁一边说着一边偷瞄田朝,他见田朝正在思索,这才了然,自己这位陛下是要听他讲东周之战的细节,于是他接着说道:“我军刚到凉州的凤和郡之时,便遇到了一支骑兵,这些骑兵的箭矢距离非常远,罪臣估计他们的射程能有四五百步距离,这使得我军骑兵还没到他们近前,他们就能射到我们了,还有他们的马匹速度非常快,我军骑兵即便是抛开所有携带,也根本追不上他们的骑兵,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军队装备精良,与我军近距离拼杀时,我军根本砍不破他们的战甲。”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为何不早点上报?”田朝质问道。
“罪臣冤枉,罪臣一开始便是如实禀报,可是朝着的诸位大臣都认为,罪臣如此说,是为了逃脱罪责,罪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大臣们说什么便是什么。”滑迁一阵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