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说的玄乎,到底是何用心?”
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女人对丈夫疑惑轻语,她自然心里防备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青年男子。
“不知道…不过丫头的烧确实是好了许多…”
男人看着日渐康复的女儿,索性还是让其继续医治下去。
青年在院落附近住了许久,而女孩的病的确也在一天天的好转,但其父母包括白桑都从未知道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直到青年在将要离别之际拿出了一份婚书。
“先生…这…”
“此为婚书。”
废话,那上面写的内容二人又不是不识字,所以为难自然是因为女孩实在太小,如此不等于是定了个娃娃亲吗?
而青年也知他两人顾虑,将那少女的病情完整的告知了出来。
“令媛之病红尘难见却又处处可见,是为遗憾。”
“遗憾?”
世间疑难杂症千奇百怪,可从未有人听说过病症是为遗憾的。
“先生莫不是在开玩笑?”
但这些天来青年的一言一行无不冷淡寡言,他哪里又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