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就与男孩游览采风,或是静静的看他练剑习武,偶尔之时自己也会说一些男孩从未见识过的事物。
一双竹梅编青马,两小无猜蝶翩翩。
直到无奈却必然会到来的离别时刻,有苏乐是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父亲拉上马车的,但她记得男孩带着面具在夕阳下对着自己挥手告别,或许从那时起有苏乐的心里就已经开始装着一个人了……
……
重逢是在一年之后,那时候的有苏乐越发的亭亭玉立,也不像曾经那般总是会耍些古灵精怪的小聪明,而是愈发像个小小的大人。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男孩而改变,因为舟哥哥总是像一个大人一样做事与思考,那么有苏乐自然也想要模仿他的步伐。
院落还是原来的那个院落,只是原本那个白衣女子已经不常在,反而换作了一位身穿黑袍并且将面容几乎完全遮掩住的成熟女子。
“她是谁?”
有苏乐好奇的转圈打量着这个一站就是数个时辰的女子,一边不解的开口问向练剑的男孩。
“它叫白桑,是我从泗国带回来的天工。”
男孩回应一句后,再度施展起了凛冽剑技,而那名为白桑的天工则是一言不发的注视他的剑法。
“天工?天工不是应该很高很大且只知道按照既定的规则行事吗?”
小狐狸见过行走在泗国道路上的那些庞然大物,与之对比后明显是感到有些惊奇疑惑的,但当她无意间从女子被风吹起衣袍看到手臂的细节之时,其中万千零件组合而成的壮观让她一时间忘了该说些什么。
或许是明白有苏乐的奇怪,男孩开口继续解释道:“所以我策反了它,告诉白桑不必再局限于人类制定下的规则,理应寻找自己认为正确与更为符合规则的存在。”
看着好奇的有苏乐,手中之剑突然化作一道霹雳流光飞向远处,或许是在遗憾那剑的不趁手,男孩再度肯定道:“况且这……也算是一种自由。”
可小狐狸惊讶在意的还不止这一点,她有些奇怪道:“那这么说舟哥哥,你去年你去了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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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资深宅男大院不出二院不迈,能够跑大老远去往泗国那里当真是有些稀奇,或许也是看出有苏乐的惊疑,男孩淡淡笑了笑道:“或许那年你说的很对,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若是被拘束在一方小小的院落之中,是无法明白自由的真正含义的,所以我这一年出去看了看,的确也了解了不少有关自由的见解。”
男孩已经不似当年那样像个冰冷的石头人,偶尔也会对有苏乐和善的笑一笑,也再不抗拒出去见识世间红尘,出入王府更是变得稀疏平常。
可唯独还有一点,就是那个曾经的面具再一次被男孩戴在了脸上,或许那是如今男孩为了提醒自己还未追寻到真正的自由所留下的警醒。
虽说男孩好像越来越接近自己所向往的意义,可他从泗国带回来的天工好像在学习基础之时总会出现许多思维问题。因为白桑总是形影不离的跟随着男孩,可惜这个铁疙瘩还没有一丝的人情味,除了遵守男孩的话其他时候比原本的男孩还要死板呆滞,根本没有半点的趣味。
它或许被男孩当作了曾经的、真正的自己,所以才想着也将它彻底扭住过来吧,毕竟对人造的天工来说,自由应该是距离它最遥远最难追求的事物。
有苏乐与男孩二人又是度过了一段短暂且快乐的时光,而或许此时两个人心中的那扇门都为彼此打开了不少。
在最后将要离别的时刻,有苏乐突然好奇的询问起了男孩即将到来的路旅途,因为她明白以后可能男孩所知晓的事物风景会超过自己。
“下一次舟哥哥想要去哪里?”
男孩则是淡笑的看着她的双眼回应道:“我想去看一次海,听说海一望无际,见之无不敞开心扉,那里或许也有我所追寻的答案。”
“嗯!舟哥哥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她明白面前温柔的目光会在自己走后慢慢化作冰寒,这种奇怪占有欲也是有苏乐第一次感受到。
而小狐狸也是借着告别走上前,第一次试着伸出双手抱住了男孩,随后更是在他脸庞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她不知道男孩追逐的自由在哪里,但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