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跟随着自己内心潜在的欲望即可…
目光逐渐变的游离,检查完许轻舟身体内所有伤病的夜央终究还是渐渐贴近,情与欢促使她开始想要与心爱之人缔结此生最重要的仪式。
可却在临门一脚,女帝的眼神却是在温柔如水与坚寒似冰间来回跳跃,她不知该用什么身份去迎接许轻舟的到来。
“许轻舟…你是本帝…是我的…对吗…”
这一句若是不加上仿若询问的话尾,那便是极度坚定的宣誓主权,可任由这女帝面向所有人都可以展露自己的铁血无情,却偏偏不知道如何强硬的对待眼前昏迷的许轻舟。
这一句疑问是在问他,亦是在问自己。
但时间并不能耽搁,她对他所有的情爱眷恋,所有的哀愁忧虑,又或是埋怨不解,通通化作了用身体包裹住他的动力,随着一声如若莺啼的哀转之后,鞑靼的元央女帝终究还是替那个哑巴姑娘实现了诺言。
一滴红梅飘落雪,千里白绢点朱砂。
很痛,却又和曾经她血洗鞑靼部落与别人征战之时所受的伤完全不同,夜央眉头因忍痛止不住的微微蹙起,却又在那忍耐间可以察觉到一丝弥补遗憾与得偿的解脱。
而随着她处子落花,强大的血气随着阴阳结合逐渐传递,更是因为她守了几十年的元阴之力过于强大,许轻舟的伤势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
而如此又令这清冷女帝水眸中多了一抹别样情欲,或许此刻她开始逐渐明白曾经那些女侍私下讨论的人伦之乐究竟是有多么美妙。
夜色隐藏了危险,同样也会将许多绝美遮盖,而女帝宫中的春梦唯有夜央一人在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