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并不知道,可总希望阿牧能把这个笨蛋称呼改一改,以免惹得许先生生气。
可少女却觉得这个称号用着习惯,况且这个村落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这样称呼许轻舟,总觉得有某种更特殊的含义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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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了奶奶的劝导,她却是低头小声嘀咕道:“哪有……我觉得他对我挺好的…”
她的声音很小,而且奶奶也年纪大了,许多时候阿牧多说一些心理话出来也觉得奶奶不会听到听懂。可耳背架不住了解,阿牧心里悄生的情感奶奶又怎会不知道呢?
“呵呵,许先生这才离开一天,阿牧怎么就开始想他了?”
戳穿心中所想令问题少女一下哽住不语,随后又赶忙拿起笔,在那本写满笨蛋的日记本上写下了三个字,最后再想写下自己名字时终究还是羞的停了动作。
“我…我才没想他呢…”
……
从阿牧家往前走几百步便是哑雅的小屋,哑雅也听了许轻舟的建议多做些运动,可今天风雪太大,她就只能在院子里随意走上两圈。
雪中的一个个脚印踩出的符号名叫思念,而小别最为煎熬,看不见许先生的面庞,听不到许先生的话语,甚至是温暖的怀抱都停留在昨天。
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能和他永远在一起,这个单纯而又简单的鞑靼姑娘终是对着自己的脚印淡淡笑了笑。
可突然间或许是风雪中有什么奇怪的声响惊扰到了她,哑巴姑娘好奇的抬起头看向了北方。
随后心里微惊的赶忙躲进了屋中,将门彻底反锁上。
因为她看见了远方失光,近处有火,洁白的雪被烈焰融化,唯留下焦土与灰烬。
那是野火……
(咳咳,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