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好吗?”
支撑着并不废什么力气,许轻舟者境修为这点耐力还是有的,可想要忍住生理反应那可就有些不切实际了,更何况身底还是这么一位穿着如此透露衬衣的佳人美眷,那浑身散发出的风情似乎是专门引人犯罪一般令许轻舟有些口干舌燥。
可哑雅并不着急,甚至是故意放慢了许多速度,便是此刻解开了头发又能怎么办呢?屋外的风雨仍是在飘摇倾泻,还不如近距离细细观赏一下许先生的俊秀容颜来的更实际些。她却未曾发现,在被发丝遮挡的实现,得益于她半遮半露的诱惑,许同志已经有些心猿意马而倒腾起了《论晨间勃朗宁的发射》这一经典着作。
不过还好,终究是坚持到了胜利之时,刚一解开头发许同志便赶忙转过了身子,尴尬的不敢去看还躺在床上的哑雅。
而哑雅也是有些小小羞喜,可这姑娘虽说娇羞,目光还是会若有若无的去偷看许轻舟两眼,甚至是连那半遮半掩的身子也忘了用被子盖上,春光在秋日里亦是能见。
许轻舟起了身靠近了些窗子,便从窗户能借微弱的光亮看到屋外的风景。而哑雅心里也是好奇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使得这许先生费尽千辛万苦才救出的自己,所以也趴着床卷着被子凑近了些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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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屋外的雨丝毫未减弱半点,院落中的低矮的羊圈也被迅风吹走了一半,独留下半边石墙与残破不堪的屋顶还能勉强遮蔽雨水,那小母羊正蜷缩在高大的骏马身边瑟瑟发抖,自是害怕也如羊圈一般被这大风刮到不知名的地方。
透过蒙蒙雨雾可以看见哑雅原先居住的茅草屋已经坍塌的不成样子,又被许轻舟营救时四处丢弃了太多的碎石砖块,所以显得有些杂乱不堪。
废墟中间能隐隐看到有一个坑,一个用手要受不知多少伤痛才能刨出的大坑。
“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你饿不饿?”
许轻舟说些回身看向哑雅,却见她眼睛里红通通的似要哭出来一般,还以为是心疼茅草屋被迅风吹倒,便凑近些轻声安慰道:“不过是一个茅草屋而已,倒了再建一个就好,哑雅能安然无恙才是最幸运的,不是吗?”
可哑雅却摇了摇头,用手势比划着。
【谢谢】
“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情绪并非是因为伤感,许轻舟好奇的询问,却又见这姑娘再比划道。
【你、过来、好吗】
“哑雅?”
他不明所以的走近了,却又在下一瞬间,被这姑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扑倒在了床上。
【我、你】
哑雅指了指彼此后,两只手又握紧只露出弯曲的大拇指,随后两个大拇指相触在一起并放在了自己的玉唇上。
“哑雅?”
一瞬间的心中惊慌无措让许轻舟忘了起身,但下一刻他终究明白哑雅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因为这个鞑靼姑娘将平生第一次的勇敢用在了之后俯身低头的动作上。
这是……
【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