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紧锁,目光锐利地,观月花铃盯着脸色微红,抿唇轻启的观月澄乃,一字一顿地责问:“澄乃,你怎么会在男孩子的住所过夜?难道心里连一点分寸都没有吗?”
带着冷笑的花铃对弟弟的辩驳已经失去了耐性:“这关你何干?”她的内心已被怒火淹没,对苏诚直白的态度毫无防备。
“观月学姐,你的智商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苏诚以赞许的眼神看向花铃,微笑着说,“看来你还真猜对了,你妹妹的确一整晚都在我那儿度过,她的确住在我家。说实话,这么做是为你找个机会和澄乃摊牌。”
苏诚心想:一旦两姐妹正面沟通,说不定彼此的隔阂就能稍稍消融。
花铃愣住,她难以相信苏诚竟毫不掩饰地坦白。紧接着,羞愤让她脸颊绯红外渗着青紫。 “他怎么会对澄乃做过什么?”她质问,但苏诚冷静回道:“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信!”
“那关我何事?”苏诚冷笑反问。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他暗自得意。“苏诚,别急着跑,我们会给你好看!”
苏诚淡笑,“我会等你的。”
闻言,花铃咬牙切齿,但她愤怒无法发泄,只好愤然离去,身后留下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苏诚并未理会她离去,径直走进教室时,突然,上谷凉香走了进来,虽然还没打预备铃,她竟提前到了,这让苏诚不禁有些惊讶,她的神情疲惫如同熬了个通宵。
见到凉香一脸倦容,苏诚忍不住打趣道:“凉香老师,昨晚是去做贼去了吗?”她却无奈长叹,仿佛有一肚子苦水。“烦死了,”凉香水蛇腰轻摇。
苏诚当然知情识趣,黄金周带对象的事显然让她烦忧,稍加考虑,他试着安慰说:“即使愁肠百结,也无法改变现实,何况黄金周还远着呢。放宽心吧,不要钻牛角尖。”
“我父亲昨天还问起男朋友的事。”上谷凉香神情纠结,她暗暗握紧拳,语气闷闷地说:“母亲竟然透露给我爸我假装怀孕那事。”
她头疼的是,黄金周总会如约而至,她何去何从呢?此刻的上谷凉香几近疯狂,可母亲根本不信,追问那日听闻的男士与她什么关系。 自然是个谜,更不能让其母得知男士只是学员身份,那她的生活恐怕会更混乱。
苏诚苦笑摇头。这个上谷凉香自讨麻烦,然而她的疑虑他也难以消除。他不是她的理想男友,两人年龄悬殊,何况助她觅偶他也力不从心,她的标准那么挑剔,想找位令她满意的人怕是海底捞针。最终苏诚进了教室。
另一个角落的观月花铃正与观月澄乃僵持,花铃盯着低头沉默、面色微赧的澄乃,她咄咄相逼,“澄乃,你就夜宿男生家了?你是傻了吗?”
“这、这件事又不关你的,我不管你!” 澄乃是抖胆怯的抗拒。
“行吧,此事确乎跟你无瓜葛。”花铃咬牙切齿道,“那我现在便告诉我父母,让事情败露吧!”闻言,澄乃神色剧变,随后愤然回应,“姐姐你都能在女会家留宿,凭啥子不让弟弟投宿?” “他是男生!”
“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