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序看着有些狼狈的小姑娘，烦躁得可怕。心里不可抑制地刺痛，他不该这样对她。

但他越是心痛，越不可心软，他不可以就这么屈服。

元序略微用力，小姑娘的光滑的脖颈暴露了更多。

他略微俯身过去，果然是那竹叶的清香。沉浸其中，他莫名的放松了，久违的平静。

但很快，异样占了上风。

本算是一种冷香，但现在对他来说却是热的导火索。

明明他是接受过无数训练，几乎没有哪个Omega的信息素能让他动摇。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的自制力在瓦解，他感受到了少年时的悸动。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却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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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序看着紧闭双眼在拼命坚持的小姑娘，一瞬间作恶的念头疯长，她是他的。但目光徘徊到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手还是慢慢松开了。

清晰的指印落在惨白的小脸上，许久都不见恢复。

元序甩开天酒，一个人快步离开了诊疗室。

天酒终于可以哭出来了，倒在诊床上默默流眼泪。

——

国防部元帅办公室里，气氛沉默而紧张。

本应该在家的元帅连夜出现在了工作单位，黎诺和池州的好日子太短了。

“元帅，李家的产业除了还剩下一些相对干净的传统性产业，其他的都已经交接完毕。厉将军已经派人在摸排这些李家的秘密交通路线。预计……”池州看了下表，已经过了凌晨，“预计今天就会有结果。”

元帅闭目没有明显的反应。

池州给了黎诺一个眼神。黎诺心领神会，也开始了汇报。

“女公爵的案件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当天沐川阳家主和女公爵饮用的酒水完全一样，都含有一种特殊药剂。关键在女公爵当天所穿的衣物材质特殊，会散发一种类似于信息素的半信息素物质，经皮肤渗透，和药剂直接作用于细胞，导致了后来的结果。”

调查之初，就推测是由于下毒所致。但将毒下在如此显眼的衣物上，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想必作案之人有更深的意图。

但是元帅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三人的星脑同时弹出消息。

“李旻德死了。”

元序终于睁开眼睛：“去深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