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这两样法器,啧啧啧啧,叫什么名字?”
“呃......不知道。”
“切,还以为你挺识货的,原来是个啥都不知道的小娃娃。”
“老头,你不好好想想,要是我知道,那这玩意还珍稀个屁。”
“嘿,此话也不错,你小子倒是有点意思。”老医生刚说完,就看到张女子战战兢兢的飞了回来,说那灰白色壶形状的法器名为邳痞,几乎没有威力,另一个白驹是别人给她的,并没有名字,而那老头果然见多识广,“小女娃儿,你姓什么?”
“张。”
“淑春张家?”
老医生一说就说出了张女子的出生地,这可把她又吓了个不轻,最主要还是这老家伙隐隐有破力境的实力,“嘿,你也挺有意思,别怕,这白驹是出自几万年前的淑春名家夏家夏晴之手,以笔尖刻之,圆润而又坚韧,论画这算不上好,但是在刻上,这已是上佳,夏晴生前一共不过几十作画,其刻更少,不足十个,这白驹估摸着是此人毕生心血,可以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了,你真舍得把这东西给这小子?”
听完此话,凡可凯无奈的吐槽道:“老头,你精的跟个猴似的。”
“嘿嘿,猴可没我聪明。”
“老前辈,凡兄是我救命恩人,这东西再过珍贵,也珍贵不过我的命,我还嫌给的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