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海沙帮内部的斗争要远比她想象中激烈得多。凌波芙明着都敢这么干,而帮主还没有对她采取什么措施。说明什么?说明这位帮主的威信基本上已经快没了。那么像凌波芙这种不服管束的分舵主就绝对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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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点分析完,岳棠已经对拒霜堂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次海沙帮只出动了拒霜堂吗?”
“妹子,你以为海沙帮有三头六臂呀?他们还有很多产业要打理。能让一个西南分舵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么说,封锁绵江水道的也是这个拒霜堂?”
“据可靠消息,对天舒出手的人,就是凌波芙的三弟子——龙英。”
要是只有一个拒霜堂,情况倒是还没有那么糟糕。岳棠做到心中有数,又问:
“其他几家派出来的都是谁?”
洪天放叹了口气:
“唉!都不是省油灯啊!天一剑派来的是苻广陵。九鼎山来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必是苻广陵的死对头张行俭。至于朝天观来的这位,倒是让我很意外。”
岳棠倒了一杯茶水双手递了过去,笑问:“哦?洪大哥为什么这么说?”
“楚阳这个名字不知道妹子听过吗?”
“没有。”岳棠摇了摇头,她从一个躺平废物少女变成如今的模样一共也才半个多月。在此之前她除了无相宗那几撮呆毛,谁都不认识。
“你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也很正常。”洪天放目视远方,好像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桩往事,“楚阳是朝天观这一代观主的关门弟子。想当初还是我带他进的乾元山……”
岳棠听得有些懵。洪天放到现在也才两百多岁吧,他当年带着楚阳进的朝天观,那这个楚阳的年纪应该并不大。他这个年纪修为应该也高不到哪里去,凭什么代表朝天观万里迢迢趟这个浑水?
老洪面带微笑,不知道是在回忆当初的少年人,还是在感叹命运弄人,他继续幽幽说着:
“当初我去给老观主送寿礼,正好途中遇到有修士在一处小山村行凶。这年月,这种事遍地都是,管也管不过来。按理说我有重任在身,为防对方以此为饵,是不应该管这个闲事的。可我当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就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