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歇脚于山野中的小寨,那夜梦醒时,发现我们正躺在沙滩上。
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海岸旁,眼前是一片淡紫色的海,日出刚刚升起,我叫醒了她们,噗嗤!只见水面上有水住喷起,有一鲛人正坐在那里,“此处乃幻境国,但入此处必须服下药丸,变成鲛人,否则,魂飞魄散,尸骨无存,”那鲛人动了动手,从海平面上开出了一串串串白色细丝水珠状的小花。
花慢慢松开,我想这应该才是到真正的幻境国,“幻由心生,施主,你我缘分于此,有缘再会”。她面无表情,摇了摇头尾巴,游走了。
我看见淡紫色的海悬在上空,脚下是七彩的云,海里的雨往下游出,便化成人形,往上游变回鱼,而鲛人不管到哪都有尾巴。“这什么鬼?为什么我就偏变成鲛人呢!”我摇了摇头,为了取蓝洋水,拼了!
羽雨瞪起她的眼睛,摆了摆尾巴,“这尾巴挺好玩的,想不到我有一天还会有尾巴!走了,你俩别嫌弃这尾巴了,我们只是长了尾巴,多了几天鳞片而已,走啦!”她游游便向海里去了,我们二人也只好摆摆尾巴,游去了上面了。
到这淡紫色的海里,可真没什么感觉,和陆地上差不多,不过,为什么这里会上有海?下有悬空的陆?先不管这么多了,我拍了拍她俩的肩,“我觉得我们先去查看一下民风,”我拍了拍手,“这取蓝洋水得从长计议”。羽雨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顺便看风景”,清悦微微笑了笑,“可以,我也赞成。”
“不过,我想我们是外来者,”羽雨忽然皱了皱眉头,“我们得谦虚,你俩要乖啊!”
“嗯!不然肯定有一堆书等着我们!”我俩懵懂的看向她。
海里的鱼扇形的有一缕金黄的头发,全身淡绿色,圆形的鱼像糖果,粉白粉白,弧形的小贝,淡绿的光闪闪亮,丝状的珊瑚,水流一样波动的水珠鱼,游来又游去。
我摆了摆尾巴,向更深处游去了,看到远处有个贝壳状的木屋。透亮的阳光撒下,好像带着七月花的香,灵灵透气的小门开这。
有个男子站在那,和我第一次见到时的他一样,“好久不见,”他的嘴角扬起笑意。
我愣愣的站在那,好久了,道出句“好久不见!”我突然感觉陌生,又有些熟悉。
有的人一但相见,便把相思寄下了。也许那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
不追,不求,却已把自己遗忘在时光深处。
隔着不见的光阴,我坐在那把酒言谈,他说:“时光深出是什么?”我杵着脑袋,迷迷糊糊的道,“时光深处,不变的是记忆,忘却的是痛苦,所以,时光深处,是一朵朵茶靡开过。”
“今生知己难求,不醉不归。”我举起酒杯。
“我觉得吧!那个…那个你说的孔雀东南飞,不是什么…什么难事,一起走就是啦!”我都快睡着了,还楠楠言语。
“哎!说话都说不清了,”他无奈的伸出手朝我恍了恍,“你快歇歇吧!喝多了!”他拉下我的酒杯,我死死不放手。
“我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捏了捏他的脸,我一直看这他。
“你说啊!实际不用去追求太多,累!累…”
刚说完,我倒头就睡着了。
“这家伙也真是的,麻烦,罢了!”他起身将我抱起。我迷糊中仿佛听到,“好傻呀你?少萤,这世间事,万物为道,你看开也好!傻姑娘…”后来我听到门咔蹋,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走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我摸了摸脑袋,感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起身掀开被子,懒懒的伸了懒腰,心想:我昨晚不是在座椅上的吗?我不是爬在桌上的吗?我感觉自己被抱了,不会吧!我是被他抱回来的!那也太…麻烦他了!
心里咕嘟着要怎么问呢?哎!不行就直说了呗!下次绝对不能喝这么多酒!